“那也有可能。”高林分析,“你
“那便不要再劝他。”梁戍道,“至少在那个世界里,他应该是能将身上血腥洗干净,不必在意世人眼光,也不必苛求世人能懂。”
柳弦安说:“也好。”
梁戍道:“看来你也不算很懂他,为何会成为朋友?”
柳弦安想会儿:“也不知道,他来之前没有打过招呼,就那突然出现,总不好将人赶走。”
梁戍笑着摇头,用指背在他额上敲:“听到没有,人家不欢迎你。”
在白鹤山庄里,是不会有人这干,则大家没法随随便便飞上房,二则他们般只会让柳二公子别躺,起来活动。
躺阵,柳弦安问:“王爷此去万里镖局,会有危险吗?”
梁戍:“没有。”
柳弦安说:“哦。”
没有危险,就不会受伤,不会受伤,就不需要大夫。
拾掇不整齐,那就很难取得病患第眼信任。”
梁戍点头:“柳庄主说得有理。”
“可又不是大夫,今晚也不是替王爷看诊。”柳弦安端起酒杯,“自然是怎舒服怎来。”
梁戍笑问:“那现在舒服吗?”
“舒服。”柳弦安又往后靠靠,虽然酒烈些,但回味无穷,窗外有清风拂花,空气新鲜,四野寂静,记忆中最美好夏夜也不过如此。
“没有。”柳弦安赶紧躲开,不肯让梦中骁王殿下听到这句,否则以后不来怎办?
梁戍偏偏要赶人:“快走。”
柳弦安只好使劲捂住自己耳朵。
两人就这在房顶上边喝酒,边闹着玩,高副将和程姑娘在远处都看呆,当然主要还是高副将在呆,他是偷偷跟上来,想看看到底是什人能值得王爷那般花枝招展,插把鸡毛就能立刻开屏。他甚至还再三地盘问妹妹,真不是姑娘吗,是不是在病人里有个特别貌若天仙,令咱王爷眼荡魂?
程素月不胜其烦,山上剩下百姓里,女,最年轻也有四十三。
柳弦安先是觉得,牵扯到满门被屠前朝旧案,应该还是有些危险吧,但很快又暗暗谴责起自己,只因为不想与新朋友分开,便暗自希望对方有危险,这是什卑鄙小人想法?
梁戍见他半天不说话,于是问道:“在和你那位朋友聊天?”
“……嗯。”柳弦安回过神。
梁戍又问:“他现在依旧在洗澡吗?”
“差不多。”柳弦安坐起来些,“他确杀许多人,但以为他并不在乎,世人也以为他并不在乎。”
而且对面还坐着骁王殿下,是自己新朋友,同三千世界中其余朋友都不同,他不推崇无为而尊天道,相反,好像还直在悖天道而行,以己之力扭转乾坤。柳二公子琢磨,自己是不是应该单独为他建立座宫殿,或者单独为他开辟个世界,没有竹林清泉,素白瓦房,而是金碧辉煌,就好像今晚对方穿着样,细节复杂,华美奢靡。
梁戍问:“在看什?”
柳弦安答:“王爷衣服。”
他打算多看两眼,下次争取梦到。
两人饮小半壶酒,柳弦安并没有醉,他酒量要比梁戍猜测更好些,目前顶多称得上是微醺,整个人更懒,不想坐,于是梁戍便带着他到屋顶,这样就可以躺着喝酒看星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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