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小秋噎:“你谁啊?”
“少主人休要无礼。”常霄
常霄汉去街上给他买点心,刚好在路上遇见柳弦安。
“神医!”他大喜过望,“您几时回来?”
柳弦安正在谋划着同游大计,突然被人拽住衣袖,抬头看时却是常霄汉,便问他:“你家少主人怎样?”
“好多,在康泰医馆住着,张大夫说性命无虞,就是……唉,就是受些打击,觉得他自己窝囊没用。”
两人说着话,起回康泰医馆,常小秋仍坐在院中,盯着自己那条瘸腿,总觉得以后怕是再也站不起来。听到院门动静也不动弹,脑袋耷拉得几乎要杵土里。
何娆面如水洗。
“反正家王爷呢,杀人多去,也不是每个都罪孽深重,总有两个无辜被扯下水。”程素月拍拍手站起来,“谁让常夫人你倒霉呢,来人,带走!”
“见过他!”何娆失声。
程素月说:“哦。”
骁王殿下残,bao之名举国皆知,何娆实在胆寒,她顶不住巨大压力,终于咬牙道:“见过凤小金,就在不久之前,找他,本、本是为……”
会来寨子里当匪。
程素月听得微微皱眉,个十岁小孩,能有多大本事,和朝廷要员结仇?只怕还是父辈恩怨延续。
“再后来,过可能有五六年吧,凤小金就同大寨主起去劫那批官银。”何娆道,“当时整座山寨都沸腾,凤小金却并不高兴,猜他是在懊恼自己没有能取那谭姓大官性命。”
“然后他就走?”
“是,走,没有同任何人道别。”何娆道,“他走后没过几月,姓谭大官就被屠满门,们都猜是他干。”
“少主人。”常霄汉道,“你怎又坐在地上。”
他将点心随手放,想去将人扶起来,常小秋却硬要自己站,站又站不稳当,跌跌撞撞靠着墙,气恼道:“这腿若直不好,那活着也没意思,不如死。”
柳弦安说:“也可以。”
常小秋没料到院子里还有个人,吓跳,抬头见对方容貌极好,风姿俊雅跟个神仙似,但说话怎会如此不中听:“什叫也可以?”
“你说自己不想活,说也可以。”柳弦安进步解释。
程素月替她说完后半句:“本是为杀常小秋?”
常万里大惊失色,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:“什?”
“常总镖头不必担忧。”程素月安抚,“令郎现在好得很。”
确实好得很。
白鹤城东面康泰医馆,名少年正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,正是常万里儿子常小秋。同先前在城外山上那半死不活模样相比,他现在面庞可谓健康红润有光泽,就是腿还瘸着,情绪看起来也十分低落。
程素月继续问:“那以后呢,还有没有谁见过他?”
何娆稍微迟疑:“没,没人再见过。”
“你最好考虑清楚再回答。”梁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“本王要查这桩旧案,而目前你是唯线索,要是在这里想不起来,那就换个地方继续想。”
“可当真不知。”
“倒不急。”程素月态度友好:“若严刑拷打之后还是吐不出半个字,那们自然相信常夫人什都不知道,就是过程可能血腥些,实在对不住啊,不如在这道个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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