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仅不血腥残,bao,还笑得颇为舒心俊朗。
梁戍道:“倘若他当真机灵,想用他引出绑你那两个人。”
“嗯?”柳弦安坐直,“凤小金?”
梁戍点头。
柳弦安想想,那两名绑匪此行北上,就是为寻找神医治病,用阿畅去当诱饵,确实对症。他推测:“所以王爷是想利用这次收购药材出问题事,把罪责也分给阿畅半,将他驱逐出白鹤山庄,好令凤小金与云悠主动现身?”
“是。”梁戍道,“那日你说曾替凤小金诊过脉,他顶多还能再活三年。”
令牌天,当场就吓得屁股坐在地上,哆哆嗦嗦泣不成声。其实他这贪污事业才刚开始,并没有捞得多少钱,也罪不至死,但、但那可是骁王殿下啊,自己这头还能留?干脆撞死得。
于是起身就去撞柱,结果被程素月脚踹回去,哭得越发歇斯底里。
方锦元也是头回见到这场面,连带着对表弟也肃然起敬,回到白鹤山庄后第件事,就是亲自给他送去两包好茶,包点心。
柳弦安冲泡壶:“王爷尝尝?”
梁戍此时已经差不多忘那场荒诞梦——强行忘,他接过茶盏:“昨日听柳夫人说,你表哥这回带帮手,叫刘恒畅,人很精明,医术不错,又有些功夫。”
“差不多。”柳弦安回忆,“身体虚耗太多,加之还有毒素侵扰,他确实需要及早就医。不过那两个人都凶残极,阿畅在白鹤山庄待得好好,未必会同意王爷提议,反正换做是,肯定不会同意。”
“你当人人都像你,能躺不坐,懒得出奇。”梁戍又开始没事找事,“不许吃!”
柳弦安听而不闻,迅速从盘子里捏走块点心,梁戍在他肘关节处轻轻敲,柳二公子整条手臂瞬间麻痹,点心也被夺走,梁戍顺势将胳膊抬高,柳弦安伸手去够,上半身倾斜,另只手为维持平衡,不得不撑在对方肩头。
刘恒畅进门就看见这亲密幕,赶忙将视线垂下,站在旁恭恭敬敬地等着。
骁王殿下同传闻中,似乎不大样啊。
柳弦安摇头:“不认识,这山庄里有许多人,都从来没有见过。”
梁戍道:“已经差人去找他。”
柳弦安不解:“为何要找他?”
梁戍放下茶盏:“猜猜看。”
柳弦安趴在桌上犯懒,不猜,累。反正肯定不是为查案,清江府事还不够格由王爷亲自审,也不是为看诊,阿畅医术虽然可能还行,但也没行到能越过自己亲爹,来替王爷看诊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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