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效果也是显著,句“疼不疼”,加上骁王殿下此时微皱眉头,以及关怀备至眼神,还真就成功勾起柳二公子心里藏着那丁点童年酸痛,绵绵延延地伸展出来,像是受天大委屈,理直气壮地大声告状:“疼,手连筷子都拿不稳,大哥还赶去药房切树皮干活。”
梁戍将他手合拢捧住:“往后倘若谁再敢打你,就去找他算账。”
远在数百里外柳庄主和柳大公子,双双打连串喷嚏。
“何止是不小。”小二打开门,让两人进店,“死七八年女人,突然就从坟堆里爬出来,还满城乱走,这换谁不害怕!”
柳弦安问:“那她最后走去哪里?”
“不知道啊,刘大人正组织人找呢,现在仍没找着。”小二道,“消息传出来,第二天们这客人就都跑光,天字上房两间,给二位算个便宜价吧,这边请。”
“还带些随从,约莫半个时辰后进城。”梁戍丢过去锭银子,“这间客栈们包,劳烦去准备些吃。”
小二喜出望外,喜接到大客,二喜这空客栈总算有人气,有人气好啊,有人气镇鬼!便赶忙下去准备。梁戍带着柳弦安道上楼,挑间正对着长街客房,问他:“从坟堆里爬出来,有这蛊吗?”
最近正在闹鬼,还闹得极为凶险,这……唉。”
梁戍与柳弦安对视眼,闹鬼?
两人并未听守官劝阻,依旧进怀贞城。这阵太阳已经落山,天光正处在半明半暗时,整条长街上连半个人影子都见不着,只有几条野狗在四处流窜,嗓子里发出呜呜咽咽威胁声,家家户户房檐下挂着五彩绳还未来得及取下,被风吹得飘飘忽忽,喜庆是半分不见,诡异倒抓大把。
柳弦安不由就打个寒颤。
梁戍揽住他肩膀,将人带到自己怀中:“先送你出城?”
“有肯定是有,但更大可能是活人扮鬼。”柳弦安道,“具被蛊虫操控尸体,能走动已经是极限,倘若还能有脑子,知道躲着官府搜查,那也不必死,继续活着挺好。”
梁戍笑着摇头:“人家正闹鬼呢,你倒分析得冷静,说说看,这世间还有没有什能让你害怕东西?”
那还是有。柳弦安找找,比如说大哥戒尺。爹大棒虽然看起来比较粗,到底不会真揍,但大哥打是真打,提到这个,他又将手伸出来诉苦:“有回都打肿。”
梁戍握住他细白指尖,把掌心仔细摊平:“还疼不疼?”
这句话问得明显多余,但情话嘛,十句有九句半都是多余,多余才有意思,不多余那叫谈正事。
“不必。”柳弦安道,“这里看着实在古怪,们先去客栈吧。”
两人按照守官所说,找到城中最大家店,敲许久门,屋里方才传来脚步声,而后便是声抵着门板询问:“谁?”
“住店。”梁戍道,“请问还做生意吗?”
“吱呀”声,木门被打开条缝,小二上下打量着他二人:“怎现在来怀贞城,两位难道没有听说……最近怪事?”
“临到城门口才听说,可天色已晚,想走也来不及。”梁戍道,“进城前只当是普通流言,进城后看这阵仗,事情像是真不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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