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戍问:“怎看?”
柳弦安道:“不像是在说谎。”
两人都不信女鬼会从坟里往外爬,既然女鬼已经确定是由人假扮,柳弦安继续道:“那会不会是牟翠花得罪扮鬼人?”
梁戍便差护卫去外头打探,虽然这天街上没几个闲人,但仅靠着铺子老板们三言两句,也能得出结论——在怀贞城里,这位牟翠花大婶得罪过人,可太
“闹鬼事,谁能说得准。”梁戍道,“与其盼着鬼去找旁人,不如想个办法,将她抓,省得这鬼将来在城里飘腻,又跑去找你儿子。”
牟翠花脸都白:“她她她直就看不上们栓子,现在跑去找他做什?”
柳弦安本正经地答:“吸阳气。”民间故事里都这写。
没有哪个当娘能听得这话,牟翠花当场五雷轰顶,看着又要昏,阿宁赶紧将嗅盐递过去。柳弦安也搬张椅子坐在梁戍旁边,继续道:“这城里得罪过万圆人,没有百也有五十,可她却偏偏找你,不去找那剩下九十九,这是为什?”
“哪知道为什。”牟翠花道,“真不知道啊。”
院子里聚集着群婶子,正在晒着太阳,陪她说些安慰话,结果突然就有人推开院门。
“大婶。”阿宁抱着药箱,“你今天怎样啦?”
“是小大夫啊。”牟翠花从椅子上站起来,却又看见阿宁身后跟着两个人,“这……”
“这是家两位公子,也是大夫。”阿宁脆生生介绍,“跟过来起看看。”
但这话看起来没什可信度,说柳弦安是大夫也就算,骁王殿下是无论怎看都不像医者,于是牟翠花便连连摆手道:“好,已经好,你们还是快些走吧。”
她又绞尽脑汁地回忆半天,也没能回忆出什有用线索,自己当年都做什?顶多就是知道万圆和猎户私情后,尖酸刻薄地骂上几句,又或者是在万圆入狱后,幸灾乐祸地到街上嗑早上瓜子。
“可是下午……下午传出那丫头z.sha事情后,就再没提过,个字都没提过。”牟翠花道,“她爹在街上发疯,还是们掌柜去把他扶进屋。就算再嘴贱,也不至于在这种事上还要去争个高低。”
“那你儿子呢,有没有得罪过她?”
“儿子就更没有,他是个老实人,三棒槌打不出个屁。那丫头死时候,栓子还在外头跟着木匠学手艺,面都没见着。要是在这种事上说谎,天打五雷轰,脏心烂肺,出门就跌坑里。”
牟翠花高高举手,滔滔不绝地发番毒誓,还将自家儿子也拉来起咒,可见确实是没心虚。阿宁从未听过如此花式繁多民间咒骂,上到祖宗下到地府,简直耳朵眼睛起疼,便赶紧拉着她进屋去扎针。
“急什。”梁戍拖过边椅子,往院当中放,周围婶子们立刻就站起来,纷纷借口有事,走,拉都拉不住。
老姐妹情就是这稀薄。
牟翠花道:“真已经好。”
梁戍眉眼抬,提醒:“现在是好,万今晚鬼又来呢?”
牟翠花简直要哭:“她……她也没道理直缠着吧,这城里和她爹吵过架,骂过她人,没有百也有五十,也没做什过分事情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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