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白福教教主,没有人知道他名字,甚至从来没有人见过他样子。苦宥查许多年,也审问过不少邪教教众,却始终没审出任何结果,对方就像是片影子,只有声音,没有外形,始终飘浮在深不可测夜空里。
柳弦安问:“要奉献到何种程度,才能见到那名圣女?”
高林道:“须得层层检查,般人想混是混不进去,不过倒是可以找个有资格见她教众,暗中跟踪,应该也能找出地点。”
那问题就来,要怎样才能找出这样个人?
府衙后厨小院里,南侧是排住房,烧火大叔那被打断腿倒霉儿子正躺在床上,捧着美丽圣女画像如痴如醉,突然卧房门就“吱呀”声,被人推开。
娶。”而心诚这种事,只靠嘴皮子说说是不成,于是有钱捐献家财,没钱自残割腕,所有教徒都都争先恐后地表现着,期盼有朝日能娶得圣女,步登天。
梁戍听得脑仁子直疼。
柳弦安问:“要如何才能见到那位圣女?”
阿宁答:“根据奉献程度从前往后录取,估摸百个人中能挑出几个。”
现在奉献只是看捐钱与自残,将来未必不会发展为剿杀大琰官兵,毕竟挑起军民对立这种事,邪教可太擅长。吃过晚饭后,梁戍与柳弦安也去趟书房,高林面前摞着厚厚资料,都是与乌蒙兄妹有关,这两人年纪不大,作恶却着实不少。
他吓跳,赶紧把画像塞回被子里,免得又遭打断另条腿,扭头想看来人是谁,却惊得睁大眼睛,驻军城里什时候多这样位发光风流公子?
柳弦安问:“你就是邱成?”
邱成“啊”声,喉结滚动,紧张而又局促地问:“公子是圣女派来接吗?”
柳弦安:“……”
那也行。
“这半都是乌蒙云悠欠下血债,从七八年前开始,杀人放火无恶不作。”高林道,“这半是乌蒙云乐。”
“厚度差不多?”阿宁不解,“可她在前不久才刚刚被推为圣女,以前也杀人吗?”
“以前不杀人,这些都是近期新血案。乌蒙云悠再武功高强,哪怕屠村整晚,顶多也只能杀几十上百人,但乌蒙云乐每次出现,都伴随着狂热,bao乱,所造成恶果成倍递增。”高林道,“白福教想要将她塑造成某种象征,目前看起来颇有成效。”
“这两兄妹是什来路?”
“孤儿,自幼就被养在白福教教主身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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