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!”常小秋大喜过望,能在这破烂地方遇到心中排名第大英雄,他激动地连话都不会说,也顾不得什礼数不礼数,瞪大眼睛整个人都凑近,“真、真是你吗?”说完不等梁戍回答,自己先热泪盈眶起来,激动得直打嗝。
柳弦安:“……”
梁戍道:“现在可以说吧,你为何会在此处?”
“若不来,爹就得来。”常小秋道,“这事说起来有些复杂。”
简而言之,就是常万里在遭受何娆背叛后,备受打击,萎靡不振,连镖局生意都不怎顾,成日里也不知在捣鼓些什东西。常小秋原本是没放在心上,结果有次却在无意中发现,自家佛堂不知何时,竟被供进尊模样诡异神像。
他并没有认出梁戍与柳弦安,心里依旧惊慌得很,佯装镇定小声道:“已经让他们走,你能不能先把刀放下?”
“不能。”梁戍道,“说吧,你来渡鸦城做什?”
常小秋不假思索:“采买玉石。”
梁戍“噗”地笑:“这理由们已经用过,你不如考虑考虑,换个新。”
常小秋嘴硬:“就是来采买玉石,怎,这也不准?你们到底是谁啊!”
,吓得看客哄而散,都当他是收魂邪童子——这带经常有此类传说。
遭到嫌弃,少年也不在意,继续抛着核桃哼着歌,路回到客栈,却不肯老实休息,将脸上面具撕,人旋即像猴子般从窗户翻出去,弯腰“嗖嗖”蹿出截路,手臂攀住木梁轻巧荡,就将自己塞进尽头拐角处,两间客房联结道窄缝里。
动作气呵成,没惹来任何人注意。他将耳朵小心贴近墙壁,试图偷听屋里人对话,却只能捕捉到极其模糊几个字,为能听得更清楚,便不自觉地继续往前贴,结果手上没把握好分寸,捏得墙上两根毛竹“咔嚓”响,立刻引来屋里人警觉。
“谁!”
少年慌张想跑,还没来得及施展轻功,领口就被外力把扯住,整个人顺势腾空而起,天旋地转地跌进屋——自己屋。
“爹原本……他就不是个信佛人。”常小秋话没说完全,他觉得自家亲爹在先前吧,
“采买玉石,何必像贼样去听人墙角。”梁戍道,“你若不说,就送去你见官。”
“没凭没据,才不会承认!”常小秋口中说着,身体突然像泥鳅样往下滑,可依旧没能跑脱,反被梁戍横来腿扫得几乎嘴啃泥。柳弦安紧急提醒道:“他腿还有伤!”
梁戍将人把又拎回来:“坐好!”
常小秋却愣下,知道自己腿曾受过伤人,共也没几个,他在脑海里飞速跑遍名单,先是盯着柳弦安仔细辨认,然后又猛地回过头,屏住呼吸盯着梁戍,憋得脸都涨红,半天憋出不自信句:“……王,王爷?”
梁戍稍挑眉。
“咚咚咚!”屋门被重重敲三下,“常小公子!你在屋里吗?”
“……是,咳,在。”常小秋惊魂未定,干咽口唾沫,大声道,“睡觉呢,有事?”
“没事。”门口脚步声很快就远去。
柳弦安倒杯茶水,递给常小秋:“喝吗?”
常小秋看着架在自己脖颈上,还在闪着寒光匕首,你觉得能喝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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