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至半路,也有人堆笑想同他搭讪,结果刚叫句“宋先生”,就换来对方冷冰冰句“参拜圣女,为何要如此嬉皮笑脸”,热脸贴个冷屁股,只得讪讪闭嘴。
马车最终停在山脚下,得靠双腿往上爬。寻常百姓是要花上好几个时辰,但对于
高林正色回答,万发生冲突,有人受伤,难道不需要大夫医治?
常小秋:“需要。”
高林:“那这不就对。”
就这把倒霉孩子糊弄过去。
天将明时,梁戍与柳弦安已经各自易完容,分别假扮成赵襄与名曙光门弟子,在房中等没多久,便有人来敲门。
他没想到自己也要同去,但现在既然梁戍提出来,那就也可以。
明日上山可以,今晚去客栈样可以。
赵襄这回来渡鸦城,共只带五名弟子,也不知是图低调不引人注目,还是因为已经耍赌输光家底,请不起更多仆役。夜深人静时,他熄灯上床,正欲合眼休息,床帘突然就微微晃下。
行走江湖者,没有不警觉,更何况赵襄多少还是能称句高手,他立刻由这缕本不该出现风判断出异常,手伸到枕下欲拔剑,可还是迟步。颈部传来剧痛使他目眦尽裂,大怒竟有人敢偷袭自己,他挣扎着抬起上身,只来得及看清黑暗中双眼睛,冷冷,像高悬于寒夜孤星。
梁戍抬手又是掌,将他彻底打昏,而于此同时,高林也已经带着御前侍卫,干净利落地解决其余五人。房中灯烛重新亮起,柳弦安从怀中取出易容面具,常小秋也从隔壁溜进来,见神医正在满桌子摆工具,还以为他是要给王爷易容,没曾想最后竟然反过来。
“赵掌门,常少镖头,请吧。”
晨光熹微,渡鸦城此时仍在半睡半醒之间,街道上静悄悄,只有五架很大马车停在城外,车可挤将近十人。梁戍登上其中架,马车里人见状,不悦道:“赵掌门,咱们可都是孤身前往,你怎还带个随从?”
梁戍指指自己喉咙,咳嗽两声。常小秋在旁解释:“李掌门,赵叔叔是因为染风寒,出不声,又担心到时候圣女会问话,便带名能看懂他眼神与手势心腹,全为方便,并不是在摆架子。”
对方“嗤”声,没再说话,勉强接受这个说法。
马车摇摇晃晃地行驶起来,里头人各自抓紧扶手,宋长生也在这架马车里,柳弦安先前曾听大哥说起过,中原是有这名铸剑师,天下无数名剑皆出于他手,如此不缺钱财、不缺名誉,年纪轻轻又身强体健个人,到底为何会加入邪教?
梁戍吩咐:“头抬起些。”
柳弦安依言照做,他仰起头,闭着眼睛,对长眉如淡淡墨描。美人在灯下越发美得夺人魂魄——夺骁王殿下人魂魄,因为旁人也看不着。梁戍被夺得心旷神怡,端住他下巴,下手更轻缓。而这般细致骁王殿下,直看得旁少年又开始犯傻,最后还是被高林巴掌才打清醒。
“呃,……”
“别你啊他。”高林揽着他肩膀,“去准备吧,那山上还不知是何状况,你自己多加留心。”
常小秋点点头,过阵,还是没忍住问:“高副将,王爷易容上山,为何还要带着柳神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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