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是出来替柳南愿买礼物,正月十五,柳三小姐生辰,虽然不能当面祝贺,还是得将礼准时备好。集市上花花绿绿东西不少,但柳弦安转大圈,也没找到什特别好看,或者特别有意思。最后还是阿宁扯把他衣袖,眼尖道:“那边有个首饰摊子,像是生意还不错!”
摊主被众姑娘婶婶围着,叽叽喳喳讨价还价,吵得头都昏,稀里糊涂也不知自己卖得是亏是赚。柳弦安眼就看中根银簪,拿起来问:“这是镶红骨玉吗?”
“是啊,公子好眼光!”摊主道,“这可是西南玉场采出来最好玉石,公子是买给娘子吗?”
“不是,是买给妹妹。”柳弦安将面具从脸上取下来,想看得更清楚些,风吹得他几缕碎发滑落,眉眼俊秀,老板都看呆,又喜道:“当是谁,原来是柳公子啊!”
这几天骁王殿下行人就住在城里消息,已经传遍大街小巷,不算秘密。柳弦安边比对着手里几根簪子,边道:“这三根,都要吧,做得确实精细。”
刘恒畅面露难色:“可是教主说,除他与巫医,不许任何人靠近,否则就会没命。”
凤小金摇头:“不必理会,带你去。”
……
渡鸦城里,是没有正月十五闹花灯,也不吃芝麻元宵,但热闹还是挺热闹。
柳弦安带着阿宁,在街上到处逛,没易容。阿宁从小摊子上买个面具,举过来道:“画得有几分像王爷。”
他。”
将嘴严严实实堵,用同样鞭子,鞭鞭地还回去,只是可惜,没还完呢,人就已经死,死得血肉模糊污秽不堪,像在红曲米里浸泡过团烂豆渣。
凤小金讲完这段往事,又道:“说说看,这心结,你可有本事替解?”
刘恒畅汗颜:“……原以为自己童年已经够苦,甚至还曾度羡慕凤公子,以为公子也同云悠、云乐两位小主人样,是被教主精心照顾长大,从没想过,竟然还有这在外流落辛苦八年。”
凤小金道:“不止八年。”
老板却不急着说价,而是问:“柳公子妹妹,可是柳三小姐?”
“对,只有这个妹妹。”柳弦安笑笑,“多少钱?”
旁骁王府护卫已经掏出钱袋,准备随时贡献出自家王爷俸禄
“哪里像王爷。”柳弦安完全不认同,“王爷要比这面具好看九万倍。”
阿宁已经习惯自家公子无脑吹捧,将面具戴在他脸上:“九万倍就九万倍吧。”
柳弦安试图躲避:“不戴,看不清路。”
“前面是个大集,人正多呢,公子不将脸遮住,又要引来群人追着看。”阿宁坚持。
柳弦安只好听话戴着。
刘恒畅顺势接话:“难道在杀那豆腐佬后,凤公子仍未遇到教主?”
凤小金看他:“你今日似乎对往事很感兴趣。”
刘恒畅大方承认:“也不止今日,只是今日才有机会问,好不容易凤公子愿意同多说几句。”
凤小金难得笑,笑,眼睛就更像狐狸,魅而上挑,确实是顶漂亮形状,就连在白鹤山庄里见惯美人刘恒畅,心里也难免惊。
“去看看云悠吧,那些巫医,比不上你半本事。”凤小金晒够太阳,撑着站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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