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吃不吃?”柳弦安将手里油纸包递过来,“江米条。”
梁戍道:“又甜又腻,硬得能撬石头。”
柳弦安却还是强塞给他根,梁戍皱眉咬在嘴里,看得周围百姓又想笑又不敢笑,直到王爷与神医道走远,方才有胆大年轻人说句:“王爷似乎也不像传闻中那般不近人情啊。”
众人纷纷称是,那何止不凶残,简直平易近人,而且柳二公子也不似故事里那懒
众人扶着乌蒙云乐坐在椅子上,她依旧身穿白衣,看起来像团洁白神圣云。
“吱呀”声,木门被推开,旋即走进来个男人,个和成千上万白福教信徒差不多男人,眼底是呼之欲出狂热和惶恐,“扑通”声,跪在圣女眼前。
四周是昏暗,光也被挡在屋外。
……
柳弦安道:“看,就说大家都要躲着王爷。”
待两人走后,那黄裙姑娘也来到首饰摊前,挑挑拣拣。同行另两名女子像是有事要赶时间,不住小声催促她快些,又道:“主人倘若知道们又偷偷跑出来,定会勃然大怒。”
“知道。”黄裙姑娘拿起根上头嵌有蝴蝶银簪,在手中转转,“走吧,回去。”
同行女子如释重负,赶忙付过钱,拉起她急匆匆离开集市。
三人脚步越来越快,越来越快,到最后,几乎是在小跑,直到确定身后并无人尾随,方才拐进处屋宅。黄裙姑娘将脸上面具卸去,正是乌蒙云乐。方才那名侍女又道:“姑娘,替你将簪子收起来吧,教主人马上就要到,咱们还是得快些换好衣服。”
边说着,不等她答应,便已纷纷上前将人围住,拆头发拆头发,解衣服解衣服,各自分工有条不紊,如同正在打扮具不会说话精致偶人。侍女见她直在看着那根簪子,便道:“那些轻浮又俗气宝石,哪里好看,不过是随处都能买到廉价货而已。圣女首饰,难道还少吗?”
梁戍大感委屈,又没有招惹他们,难道过年还不能逛个街吗?
柳弦安笑着牵住他袖口:“走吧,东西也买得差不多,们回府衙。”
梁戍听而不闻,继续大步流星地到处乱走,不回去,才刚出门。
柳弦安先是小跑跟阵,后来就跟不上,主要是懒得跟,好累啊。梁戍走两步,听到身后没动静,转身看,人居然已经跑去铺子里排队买点心,顿时又气又笑,折返拽住他雪白发带:“岂有此理!”
在民间传闻里,倘若骁王殿下来句“岂有此理”,那差不多现场所有人就都要掉脑袋,比较可怕,但此时氛围又不像。柳弦安明显早有准备,被拽得往后退两步也不慌,反而在笑,梁戍及时扶住他后腰,免得人摔下台阶:“小心些。”
乌蒙云乐道:“已经见过他们两次,加上这次,是第三次。”
侍女没有听明白:“什两次?”
“每次容貌都不样,但背影是样,又或者说,虽然连背影也做伪装,耸肩佝偻着,但还是他们。”乌蒙云乐若有所思,“原来都是他们。”
侍女们面面相觑,都不懂这段话意思。此时院外又传来脚步声,有声音道:“姐姐们,已经将人带来。”
“带进来吧。”侍女娇声下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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