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宁道:“那即刻就去找齐药材。”
柳弦安又亲自向小厮道回谢,差他去账房领取赏金。待众人都离开,梁戍也带着柳弦安回到卧房,拧条湿帕替他擦干净手:“以后别碰那种脏兮兮破书。”
“书算
阿宁将泛黄卷边书册接到手中,纸张烂得掉渣,下刻抖出来窝蟑螂也不奇怪。小厮见他皱眉,赶紧解释:“这书上有种毒,和宋先生中毒差不多,也是脸上长蓝藤,而且还写解毒需要药材,应当是有些用吧?”
阿宁翻看两页,还真有,便喜道:“可以啊,家公子还在苦苦思索,担心找不出解药,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功夫!”
“嘿嘿,那就好。”小厮也高兴,又期期艾艾地问,那倘若真有用,赏钱……
“赏钱没问题,不过先得让家公子看过。”阿宁将书册往怀中塞,“走吧,你随道去!”
柳弦安此时仍在宋长生房中,梁戍也在。阿宁将小厮话转述遍,又把书册交给自家公子,宋长生撑起来问:“与所中毒模样?”
慢来解,好在是有效果,再坚持上三五月,或者再慢点,再坚持上年吧,肯定就能痊愈。”
旁丫鬟插话:“要年这久啊?”
“也想快,但是快不得。”柳弦安将银针收回,“宋先生今日觉得怎样?”
“好多。”宋长生道,“多谢柳二公子。”
他看着精神尚可,气色也不错,除浑身仍不能动弹,余下倒确没有被毒影响多少。阿宁在厨房里煎药,有个小厮见他像是困倦,便上前道:“来吧,小公子,你这几天劳累,还是回去歇会儿。”
“看起来确没有差别。”柳弦安道,“欢喜蟾酥,先前从来不知世间还有此毒,不过解毒药材倒都听过,嗯……也不算太难找。”
“也不懂,只是家中恰好有,就拿来问问神医。”小厮问,“有用吗?”
“有用。”柳弦安点头,“可以试。”
小厮面露喜色,看向阿宁,暗示着赏金事,阿宁却严谨,又提醒遍自家公子,有时候哪怕是百种不同毒药,也有可能表现出同种症状,宋先生毒只是与书中所绘形状相似,确定就要按着这欢喜蟾酥来诊治吗?
“毒虽不确定,但这些解毒用药材却都是无毒。”柳弦安道,“碰错,只服用两剂,并不会对身体造成太大影响,可若碰对,解毒时间就能大大缩短,如此权衡,还是试试要更好。”
“不行,家公子说,谁都不能靠近宋先生药。”阿宁打着呵欠摇头,“得亲自守着,免得白福教人买通谁,溜进来下毒。”
小厮听得面露犹豫,阿宁看出端倪,问:“怎,白福教果真找到你?”
“那可没有!”小厮骇得连连摆手,紧张道,“这话乱说不得,被旁人听到,可就洗不清,现在城里是什风气啊……,是有正经事。”
“好几天没出门,哪里能知道城里是什风气。”阿宁笑着放下扇火蒲扇,“好啦,你也别紧张,这里又没旁人。有什正事?”
“家有本老书,是专门记载各类毒物。”小厮从袖中掏出来,“平时不看这玩意,这回要不是因为宋先生身中奇毒,也想不起来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