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唔。”
没有孩子玩闹街道,冷清而又无趣。
第四天,宋长生死。
大夫们收拾好药箱,个接个溜出府衙,没个敢吭大声,都说王爷当时神情啊……
四儿就是那名小厮,大名卫四。在被抓时候,口中直叫屈,说自己当真什都不知道,目前正被关在地牢。阿宁问,要将他叫来问话吗?
“不必,管不得他。”柳弦安道,“去取银针来,再把房间里火盆烧得更暖和些。”
众大夫应,各自去忙,手里没活就依旧围在床边看,难免心中嘀咕,原本治得好好,却突然要换方子,谁劝都不听,这下可好,换出问题来吧?看宋先生目前样子,真不知还能有几天……或者是有几个时辰好活。
虽说官府下令不许消息外泄,但天下哪有不透风墙,院子里进进出出丫鬟仆人大夫药童,总有嘴不严实,所以很快,全城百姓就都知道宋长生病情突然加重,八成熬不过去消息。
“这……不是说快治好吗?”
见他如此坚持,大夫们也不好再说什,毕竟宋先生脸上蓝色毒藤看起来确实瘆得慌,而白鹤山庄权威也确实不容置疑,更重要,连宋长生本人都对此并无意见,于是当天晚上,柳弦安便替他换药。
第天还好,平安无事度过夜,翌日清晨,群大夫还在围着他看,研究那些蓝色纹路究竟是变深还是变浅,气氛松快。可到下午,柳弦安正在院中慢吞吞地配着药,突然就见阿宁火急火燎冲进来,上气不接下气道:“公子,公子……宋先生像是不行。”
“慢慢说,怎就不行?”柳弦安放下手中簸箕,“方才去看时,不还好好吗?”
“吐许多血,血都、都变蓝。”阿宁咳道,“正说着话,突然就喷李大夫身。”
“走吧。”柳弦安擦干净手,“去看看。”
“谁知道呢。”
柳弦安连救他三天,而在这三天里,城中各种流言也闹得沸沸扬扬,其中当然少不别有用心之徒,替邪教暗暗立威,只说宋长生冒犯圣女,炸死圣使,哪里还能有活路,别说神医,就是神仙也难医。恐惧情绪是能加速流言传播,时之间,连四五岁小娃娃都在稚嫩念唱着与白福教有关童谣。
“你嘴里在唱什!”大人们听明白后,赶紧捂住孩子嘴,呵斥道,“小心被官差抓走!”
“不会抓走。”小女孩天真地说,“昨天小福子教时候,当官差刘哥哥就站在们对面。”
“那是人家没听清,听清,你可就要去坐牢!”大人抱着她往回走,“这段时间,就别出门玩。”
房中挤七八名大夫,宋长生躺在床上,面如死灰。见到柳弦安来,其余人赶忙替他让开条路,将方才情况说,又战战兢兢道:“像是连心跳都快停。”
柳弦安替宋长生试试脉,扭头对阿宁道:“药给。”
阿宁赶忙取来盒药丸,用水化给宋长生喂服。有大夫好奇地问:“这是什药?”
柳弦安道:“白鹤山庄自制丸药,可在危急关头保命。阿宁,王爷呢?”
“王爷已经知道这件事。”阿宁小声提醒,“听他们说,高副将在第时间,就把四儿给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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