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,随便划拉两笔。”柳弦安放
程素月笑道:“正给哥说媒呢,说整整刻钟,结果被王爷吓跑。”
高林将这看热闹不嫌事大妹妹赶走,对梁戍叫苦:“王爷,太可怕,真,硬说喝村里酒,就得当村里女婿,不当就是不负责,来来回回喋喋不休,人贩子也没这能绑。”
柳弦安同情地递给他枚润喉糖。
嗓子都哑,看来话是真没少说。
西南确是有抢亲婚俗,高林生怕自己个不注意,就变成谁家新郎官,于是席也不吃,拍马回去陪苦宥道吃大锅饭。他在面对少女本人时巴不得生出八条腿跑,现在少女没,自己倒嘚瑟起来,感慨万分地自吹嘘,你是没见到,哥哥这值钱行情,啧啧啧。
地站在院中,准备领赏。
梁戍丢过去锭银,胖大叔笑容满面地告退,要不怎说骁王殿下有本事呢,率军出门征讨邪教,还不忘顺手给心上人绑回来……请回来,请回来位名厨,并且专门提出要求,就要白鹤城口味,超出白鹤城外五十里,都算外地,因为家懒蛋就没有出过这种远门。
“味道像不像?”饭还没吃两口,梁戍就凑过来问,神情同刚才讨赏胖大叔模样。
柳弦安回答:“像。”
都像,那是不是多少得有点赏。反正这顿饭吃得旁人是没法看,眼睛会很痛,倘若被啃半喜饼在天有灵,可能也会反思自己为什明明已经满肚子糖,与这对小情侣比起来,竟还不够半甜。
苦宥不胜其烦:“滚!”
骂完就站起来,溜得飞快。
高林伸手,但没有来得及抓住片云彩,暗道你这个被狗撵奔跑速度,看瞎不瞎影响也不大。
整个十面谷都借着寿宴,好好在这个春天庆祝番。鬼童子威胁已除,但在更广袤西南大陆上,邪教仍如顽疾般难以去除,所以在短暂放松后,众人便又投入新轮忙碌中。
阿宁端来盘芡实糕,问:“公子在写什?”
两人你勺勺吃得精细,山下村子里流水席,则是另番景象,就连向来喜欢凑热闹高林,也被吵得有些头昏脑涨,妇人们抱在怀中小孩简直像是个又个唢呐,扯起嗓子尖叫时,魂都裂开。
程素月、阿宁与常小秋去看过老寿星后,出门就见高林身前正站着个妙龄少女,于是立刻齐刷刷地默契站定,佯装聊天,实则耳朵个个恨不能张成铜盆大——
高林年轻有为,又生得仪表堂堂,除嘴碎没其他大毛病,所以不管是在西北还是在西南,都算婚恋抢手货,这回亦不例外。妙龄少女同他聊没两句,妙龄少女哥哥与奶奶也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围拢,全家同上阵,先是吹嘘番骁王殿下,然后又东问西问,将话题拐带到人生大事方面,后来见高林想跑,就又扯回骁王殿下,总之聊得是有谋有略,横竖不肯放人走,若要强走,老奶奶当场叫唤心口疼。
程素月:“噗!”
高林敷衍敷得口干舌燥,觉得自己已经说完这半个月份额,对方还要拉扯他进屋喝茶。关键时刻,幸亏梁戍与柳弦安及时出现,而骁王殿下在没表情时,还是比较能唬人,他皱眉问:“那三个人怎回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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