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怎样。”柳弦澈道,“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身中剧毒,所以始终不肯吃药。”
“可她指甲已经变成黑色。”
“她仅仅觉得黑色指甲不够美。”
柳弦安叹声:“生死有命。”
他脑海中有三千大道,按理来说随时随地都能扯出篇大道理,但这阵却完全不知要如何开口,或者说得更确切点,是知道该如何开口,但想要将个人固有三观重新打碎塑造,谈何容易,时之间,倒也想不出该从何处起头。
木辙笑:“但你想来不会答应,你不答应,就会考虑放过他。”
他转身向外走去:“所以为云悠,阿凤,你最好乖些,就像你娘那样乖巧。”
凤小金微微闭闭眼睛,伸手拿起桌上解药,也转身回房间。
片红色衣摆飘下院墙,疾步跟在木辙身后。南洋女子咯咯笑道:“原来木教主还是个怜香惜玉人,竟心甘情愿白养着这绝世高手,不让他为圣教做事,实在可惜,依来说,或许那位凤公子,能有本事将圣女找回来呢。”
“那也不必,他不需做任何事。”木辙道,“只需要待在身边。”
退出,他想要回房,却被另两名巫医阻拦,对方冷冷吩咐:“刘大夫,往后云悠公子伤,便由们来医治,不必再由你插手。”
“可——”
“西边药田需要看顾,人手不够,这几日就劳烦刘大夫多费心。”巫医言罢,挥手招来两名弟子,与他道回房收拾衣物。刘恒畅面上不满不敢言,心里却在迅速地想,现在这局面,应当不是自己,bao露卧底身份,否则不会仅仅是被派往荒僻花田,十有八九是木辙要对付凤小金,所以先对他身边人下手。
弟子没有给刘恒畅留太多时间,只看着包两件衣服,便催促着快些走。
在凤小金回来时,他居所已经空空荡荡,只有木辙站在院中。听到脚步声,木辙转过身,道:“以为你会去找阿乐。”
柳弦澈
他已经失去过第次,绝不会再失去第二次。最近也不知是因为年纪大,还是因为即将直取王城内心激动,所以才会越发迫切地想要与年轻时恋人时时相守,总之他无法接受任何失去面具下那张脸可能,哪怕代价是牺牲苦心经营数年圣女。
“开个价吧。”木辙说。
南洋女子又掩着嘴笑起来:“那可得好好算上算,万不能比家岛主更少。”
说话间,用已是乌蒙云乐语调。
十面谷中,柳弦安问:“她今天怎样?”
凤小金隐在面具下眼神片漠然:“能去吗?”
“你不能。”木辙走上前,将掌心覆上他面具,“这明显是琰军设好陷阱,绝对不会允许你有任何危险,所以最好趁早收起所有不该有念头。”
“没有教主解药,甚至走不出这片深林,又何必管有没有救人之念。”凤小金站在原地,语调中听不出任何情绪,“累。”
“好。”木辙在桌上放下个瓷瓶,“这是三天解药,好好休息。还有件事,云悠并不知道阿乐已经失踪,他眼下有伤未愈,意思,还是少受些刺激为好,否则怕是又要吵着用绣伤蛛娘缝合伤口,再冲出去找人。”
凤小金道:“当你会第时间唆使他卖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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