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你这种邪魔头子,哪怕凌迟处死,血祭整片西南,亦不为过。”梁戍道,“本王今日便来取你命!”
木辙并不想死,但哪怕要死,他也要拉着眼前人起死。山野间血已经将泥土都染红,白福佛母呼声由刚开始山海咆哮,变成眼下稀稀拉拉叫喊,而很快,就连这份稀稀拉拉也会被琰军长枪挑断。白福教大势已去,自己苦心经营十余年大业亦如广厦倾覆,昔日风光与雄心,如今终化作片虚幻泡影。
自己再也没有下个十几二十年,去构建
“那,那还走吗?”
“……”
现场片静默。
没人再提走事,因为谁都知道,那位骁王殿下军规极为严苛,逃再被寻回,不死也得脱层皮。
于是还真就老老实实地坐在地上。
她只要稍微有点脑子,也该知道当将你省着点用。”
他声音清冽如冷泉,骂人时亦姿态优雅,吐字清晰似玉石相击,好听,但听得人简直喘不过气。御前侍卫抬手举刀,指着最后那群站着人,寒声道:“要降,要死!”
最后众人还是降,因为很明显,白福佛母并不比眼前这位银甲公子更像神仙,而且自己也打不过对方精兵。
“还有事,没空带你们离开。”柳弦安将所有人面孔张张挨个看过去,“你们就在此处等着,今日内自会有琰军前来接手安排。”
他拉着马缰,继续向着林地另头而去,留下白福教信徒面面相觑,都傻,这……怎也不留个人看管们,就这走?那傻子才会留在原地继续等着。人立刻从地上站起来,才往外迈步,就见柳弦安又回过头,道:“他若是跑,就找剩下四百二十个人要,跑十个,就由余下四百十二个人去抓,若你们四百二十二人都跑,那便律按军规论处。”
玉苍屏带,正巨石如滚雷,跌在地上,砸个地裂天崩。
这是白福教最后壁垒,而大琰七路人马也已将周围清剿得七七八八,众多头目死死,伤伤,降降,只剩下个木辙。
他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,杀人只驱策乌蒙云悠等众杀手,活像个不通武学斯文人,现在才第回拿出尘封已久兵器,是两把蛇形长刀。
第波攻上前琰军被震落山崖,梁戍飞身接住名兵士,将他丢入人群中,自己拔剑出鞘,直取木辙面门而去!
对方似灵蛇闪身避让,冷笑道:“骁王殿下果真同传闻中般,用兵如神,狠戾嗜血。”
言毕,不再耽误,振臂挥,如利箭离开密林,风吹得白色衣摆高高扬起,御林军第要务便是保护他,自然也不会在这群信徒身上浪费时间,个个策马紧随,心里却想着,如此人,怪不得能将骁王殿下治得人服服帖帖,啊,确实厉害,确实厉害!
头回见到靠嘴皮子退敌。
不过或许也不仅仅是嘴皮子,毕竟柳二公子套上战甲,当真像个自带圣光神仙,举手投足溢彩流光,看起来像是时时都要奔着九万里长空而去,很有几分威慑力。
太吓人,得给骁王殿下看牢些。
而那些信徒们也停住脚步,他们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共有多少人,所以先互相数数,数四五遍才数明白,真是四百二十二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