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征询意见：“
能将你现在
数据，
“需要跳过吗？”律若问。
“不，不用，”钟柏认
，十指交叉，回答，“那时候你在庄园温室，穿
件白大褂，采捧鸢尾花，是蓝色，花粉染在你领口。温室玻璃，纯净度很高，光穿过，照得你白大褂近乎透明。”
你抱着花，往回走，腰很细。
钟学长到底有几分道德底线。
没把后边句说出口。
日程项目：HTP-3粒子加速度分析、超微炭分子模型实验、5-己环紫罗兰酮萃取……记忆检索完毕，律若能检索过新元1069年10月23日发生每件事。
可仍然没发现那天有什
不同。
全天二十小时，共四段时间与钟柏重叠。
占比34%。
七个地点。
“有。”
钟柏折下片灰绿细尤加利叶，拧开钢笔盖，写个日期，递给律若。
1069.10.23.
律若在记忆中检索出那天发生切。
旧地时代，普通人类脑神经元在1000亿左右。进入星际时代，经过基因编码，神经单元数目上升到1500亿，并在结构和功能上有较大进步。但哪怕是星际时代，也只有10%左右新人类个体，能将脑域开发到40%—50%。
钟柏罕见地有些窘迫：“……律若。”
“不方便回答吗？”
“也许你应该问，什时候喜欢你。”钟柏无奈。
“喜欢是个泛概念，指向并不明确。人们可以喜欢朋友、家人、下属以及广义上整个物种——产生与性有关幻想和需要，并希望实现它，才是伴侣关系标志。”律若坐在蔷薇丛前，银发被花叶扫动，态度严谨。
光框浮在他身边。
只说：“那天就知道，不是时做梦，偶然把你当成相关对象。是哪怕清醒，也想把你揉进花丛里，让你头发因为，时时刻刻沾上鸢尾香气。”
“常见‘鸢尾香气’指是鸢尾提取素酮。”律若纠正他，“5-己环紫罗兰酮，种双环骨架三萜类化合物，可以通过加热回流、超临界提取。直接揉碎鸢尾花和枝叶染上鸢尾气味，般会在三个小时内散掉，不可能做到时时刻刻沾染。”
“嗯，”钟柏轻笑，“就是你现在这样子。让想弄碎你缜密，让你因意识全无，让你哭。”
律若“哦”声。
如实记录钟柏话。
“诺尔顿图书馆、卡特森教堂、和平鸽广场、鸢尾庄园温室……”律若列出。
“嗯，”钟柏说，“是温室植物园。”
律若把记录表[地点]填上，光标自动跳到[现象描述]。
明显是在等待。
钟柏微妙地沉默会儿。
律若不同。
1500亿神经元，100%开发。
他巅峰运算速度，甚至能等同两台并行星际超脑。
永远不会遗忘，永远绝对精准。
1069.10.23
他指尖停在[跳过]选项，跟钟柏确认：“下个？”
钟柏捏捏额角，头疼片刻。
最终还是失笑摇头：“不用。”
手撑在栏杆边沿，冷灰终端表带反射天光，钟柏低头看着律若：“第次确切意识到，应该是高中时候——诺尔顿高等公学，第三年。”
“没有确切时间吗？”律若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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