异常身体在迫切地等配偶,bao力对待。
汗水在玻璃地面汇聚成小滩。
律若在墙角竭尽全力地缩着,拼尽切地远离催化神经源头,牙关咬得磕碰作响,浑身上下,因高热而泛红,他贴着冰冷玻璃,却始终无济于事。呼吸越来越急,身上高热也越来越明显。
神智模糊间,冰冷金属贴过来。
——危险高等寄生种把被信息素扰乱精神和生理银发研究员拉进怀里,将他烧得发烫面颊贴在自己冷冰冰金属外骨骼上。
时间轴上,渐渐挺拔年轻家主声音遥远而又清晰……律若,律学弟,穿着校服学长站在雪松下;律若,律先生,穿着银灰西装学长坐在银杏下;律若,若若……信息素扰乱记忆,无数画面,无数节点声音重叠在起。
数据不对。
波频不对。
学长没有回来。
传回波动,是群异种。
切割完美蓝宝石耳钉躺在天鹅绒垫子上,只戴古银尾戒手挽起青年银发,对着光轻轻捏捏他耳垂。
“别怕,不会疼。”
刚刚大学毕业,青涩未尽研究员轻轻应声。
他被拉着,坐进手主人怀里,微微低头,银发扫在深色西装领口。声极轻细响,纯银耳钉打过青年耳垂,将那枚颜色纯净钴蓝宝石钉在左耳。耳钉钉上后,青年伸手要去摸。
环着他人却扣住他。
摆,他呼吸很短,很急,脆弱到仿佛下刻就会溺死在水底。“它”释放着信息素,催眠着他,享用着他。
无与伦比喜悦。
合该这样。
合该被它吞吃,被它使用,被它咀嚼。
冷血进食欲和摧毁欲混杂着,翻涌着,叫嚣着。
“它”动不动。
实验室里回荡低沉、嗡嗡音波。
像谁在本能地重复:
……若……若若。
……它们把学长吃掉。
律若将高热面颊死死贴在冰冷玻璃面。
他衣服被打湿,他银发被打湿,他睫毛被打湿。
他整个人都是湿透。
在异种信息素和诱导声波下,哪怕是最恐怖丑陋异种怪物,都会被当做是最完美最深爱配偶,发疯地献出自己。
那人极年轻,面容被光模糊,却有双清贵、生来就掌握权势手。
那人单手压住青年后脑勺,轻吻那被带上蓝宝石耳钉耳垂,呢喃:
“若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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律若,若若。
它停下来。
——它舔到律若左耳。
枚冷冰冰玩意发出钴蓝色微光。
那是枚蓝宝石耳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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