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先研究员还极力忍耐着,后来就再怎忍耐也压不住破碎音节。
泪水凝在律若银睫上。
他竭力抓住学长衣袖袖口,努力要说什,却被学长弄得连最基本逻辑思维无法正常运转。
花好长段时间,才断断续续地指出:“没有人……楼上没人……”
……居然到这个时候才发现。
两排弯弯睫毛在暖黄如油灯光中不住颤抖。
就像冬日雪光中脆弱蝴蝶。
真不说话……异种修长手指绕过律若只剩件衬衣领口,将他最后枚纽扣解开,细细地、怜爱地亲吻那脆弱线条。律若动脉在“他”唇齿间搏动。因为学长说别出声,直在竭力抑制声带颤动。只是时不时,还是在异种故意折磨下,还是只能无法控制地泄出几声细小闷哼。
到这个时候,怀里青年就以为自己做错事,紧紧抿住唇,垂着长睫,轻颤忍耐。
……怎这乖,这惹人?
钟柏送给律若研究塔是这颗小行星上,唯座建筑物。
研究塔冷蓝玻璃上凝结白色冬花,暖黄光照着冰封之地侦察塔。
暖黄灯光里,
只秀美手按在玻璃窗。叠在这只手上边,是另只戴着古银尾戒手。指骨更长,手掌也更宽,更有力,腕骨处典雅衬衫和浅灰西装袖管被扯略微向下,但始终妥帖得体地束着肌肉匀称男性小臂。
那是优雅清贵掌控者。
异种低低地笑声。
“他”捏住律若压在玻璃上手腕,将他手转过来,细细地亲吻着他手腕内侧,轻声哄他。只是,在异种次比次温柔哄弄里,律若清瘦肩骨次比次颤得厉害。灯光落在那小片薄雪上,晕出细汗碎光。
学长轻声细哄语
异种又想怜惜他,又想更进步地欺负他。
幽微情绪混在起。或许是入戏太深,或许是律若太笨,异种竟然在嫉妒中品尝到丝无法抑制甜蜜。
就像个等待已久奇迹生根发芽,开出沉沦花。
细微苦涩和甜蜜难以分割地糅起,异种轻轻说声什。律若迷茫仰首望来时,异种将他抱起来。
和单薄研究员相比,银翼年轻家主个高肩宽,颀长身形穿衣时显得如高瘦,实则大理石锤炼成完美人体,堪称星际时代精英战士巅峰。“他”肌肉匀称,修长冷白手臂看似温柔体贴,实则满怀框着小块空间,将清瘦研究员不留余隙地自己高大身形轮廓里。只从肩窝露出小蓬被上下带动得有些凌乱银发。
“他”衣冠楚楚,连袖扣都没解开,与怀中研究员形成鲜明对比。
掌权者按在玻璃面手带着贵族特有状似温柔,实则不给任何拒绝余地掠夺欲。玻璃上水汽被“他”拉着律若手,抹在起。先前写下两个名字顿时融成水滴,往下滑落。
白茫水雾在玻璃上聚散。
律若清冷美丽脸染上情起迷离。
他道德感知薄弱,不太清楚学长说有人和不能出声有什关系。只是,就像当初学长第次与他发生关系样。既然学长低哑地请求他不要说话,他便始终在学长身前紧紧蜷着手指,哪怕难受到手指战栗,睫毛凝泪,也没发出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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