异种扣住他腰,将清瘦研究员把架起,重重压在洞窟墙上。骤然失去重心,律若本能地想抓住学长,手腕刚动便立刻被缠绕在腕骨上触手扯紧,死死压陷进光滑肉岩。
“学……”
习惯性低喊还没说完,异种唇再次覆上来。
长蛇般湿冷口器直接撬开他温软唇瓣,堵上紧随其后闷哼。直等到律若仰着头,再次浮现出承受不却挣脱不开痛楚情态,祂才松开他,含住他耳垂,亲昵无比地低语:“放心,若若。”
“这次们研究永远不会结束。”
异种盯着他略微有些破损殷红唇角,忽然古怪地笑起来。
为样本向联盟复仇,律若连在战机上被它那屈辱强占都能声不吭地忍受。而为样本向它复仇,律若竟然是连温顺地给它亲给它抱都肯。
异种舔着自己齿尖。
品尝到比样本知道律若切近乎“爱意”反应都是数据模拟时更深锐痛。
从云端陡然坠落进深渊痛苦,激起前所未有妒火。异种略微低着头,漆黑长发垂在冷白脸颊边,衬着祂那张古典俊美脸格外阴郁可怖。低哑癫狂笑声从祂咽喉里发出:“‘他’是你实验体,你因为实验才和‘他’在起不是?”
控制机械手臂程序和打乱祂基因顺序药液是提前准备好——他早就发现它不是样本。
他到底是什时候发现它不是样本?
他都发现祂不是样本,他为什还能那样顺从地任它百般玩弄——为什还能在它怀里生闷气,在它身·下低低承受,在它怀里静静入睡?
“若若,说,什时候发现。”异种手按在律若脸颊边。
祂压抑着随时要崩塌恶念,竭力正常地逼问。
笨,用样本壳子骗骗就上钩。上钩后,怎玩弄他,他都默默接受。
又不是所有异种都像它这异类,会对个人类不受控制地动心。其他异种、母巢顶着样本壳子,就真是要让他产卵,最后再吃掉他。
异种将鼻尖贴在律若颈侧,贪婪地汲取他身上熟悉甜腻香气——
祂还记得星舰即将穿过跳跃点那天,律若乖乖地靠在它怀里,声不吭地跟它生闷气……它舍不得把他送下飞船,就将那枚从鸢尾庄园找到手环给他带上。
也并把自己命送出去。
昏暗血腥巢穴,异种肆
祂缓缓抬起头,磨着齿尖妒火,冰冷地微笑起来。
“那你别忘——
“律若,也是你实验体。”
律若水银虹膜印出近在咫尺学长。
他神色有些茫然。
冷白手臂上因竭力克制,浮起人类不可能拥有诡异暗银静脉。
律若低垂着眼睫,紧闭唇瓣。
他不肯说。
不知道是单纯不想回答,还是不肯同它说话。
后者吧。
结果呢?
结果他早就想杀它。
异种竖瞳沁出彻底疯狂。
祂侧过脸,咬住律若耳廓,锋利齿尖突然用力合,将律若精致雪白耳垂直接咬出殷红血滴。
可能因为疼,律若呼吸乱瞬。异种捏住他后颈,迫使他抬头,细细舔去他耳垂那丝血迹,语气异乎寻常地温柔也异乎寻常地扭曲::“若若,你是什时候发现不是‘他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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