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事回答:“腿好,自己跑来报案,但是说着说着就开始摇摇欲昏,们只好临时给他找个轮椅。口供到现在还没录完,他说到失窃那幅什布里斯本什画,就开始疯狂哽咽抽泣,很值钱吗?”
林溯说:“将近八位数。”
同事:好吧,那们愿意加班让他多缓缓。
“是苍大名。”时闻泽说,“他报案。”
林溯不解:“报什案,他不是在俄罗斯住院吗,回国?”
“今早落地航班。”时闻泽说,“情况听起来有些复杂。”
苍大名应邀去俄罗斯参加交流讲座,原本计划要在当地停留三个月,但因为那所学校临时改课程安排,所以交流讲座也提前暂停,预计来年春天再继续。学校给大家统订机票,苍大名想多逛两天彩色市集,就个人改签时间,结果在有晚回酒店时,不幸被熊打进医院。
林溯猜测:“那只熊其实是阴谋部分?”
家装修。
他给自己买许多顶睡帽,比羊绒还要更绵软织物。时闻泽觉得这个新装备是在禁止自己继续乱咬,于是委屈地提出:“能不能不戴?”
林溯要戴,他真找不出任何理由再去向医生解释,为什自己走路直会撞墙。
他说:“你自己也有角。”
时闻泽说:“但很硬。”
“大概是。”时闻泽穿好外套,“他今天在回锦城之后,直联系不上助理,觉得不对劲,就去趟工作室,结果发现地下保险室被人闯入过,损失惨重,而且所有监控都已经被破坏。”
林溯虽然不太喜欢苍大名作品,但看在贝加尔湖份上,已经对他有些许改观。现在听到这画家竟如此倒霉,也想过去看看,于是说:“要起去吗?可以帮你们确认下损失藏品价值。”
“走吧。”时闻泽说,“顺便安慰下苍大名,据说他目前已经处在崩溃边缘,谁话都听不进去。”
连精神俄罗斯人都愿意真诚相信傻白甜画家,突然被迫面对这种赤裸裸背叛和险恶,确实有些过于惨烈。等时闻泽和林溯赶到妖管委时,他正坐在轮椅上,苍凉忧郁而又伤痛地看着远方。
时闻泽问:“腿还没好?”
林溯不想再进行这种危险话题,干脆扯过被子捂住头:“睡觉,明天还要去看装修。”
时闻泽贴上来抱住他,就算隔着帽子和被子,也要亲亲。
林溯:心累,很累,这到底是什癖好?
装修公司约在下午两点,但翌日点半时候,时闻泽接到妖管委电话,临时加班。
林溯问:“又有犯罪分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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