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钟走到凌晨两点,时闻泽又咬口那软乎乎尾巴尖。
林溯有气无力地踢他:“有完没完。”
时闻泽笑,上来用额头抵在他胸口:“抱会儿,然后就带你去洗澡。”
林溯手指插进他汗湿短发,觉得自己抱个滚烫火炉,但是又不想把对方推开。果然没有
“不放。”时闻泽翻身压住他,在歪歪扭扭睡帽上亲口,又含住那微凉唇瓣,握着对方手按在自己胸前,服务提供得十分到位。林溯陷在柔软蓬松蚕丝被里,掌心路从胸肌滑到腰窝,男朋友都半遮不露成这个样子,再不发生点什好像也说不过去。
时闻泽手直停留在他尾椎处,林溯被碰得稍微有些痒。
当康医生在体检卡里特别备注,这条发育稍显迟缓白龙身体状况还不是很稳定,需要充足休息,家人也得对他格外观察照顾,免得在日常生活中路出马脚。林溯原本没怎把这条医嘱当回事,他觉得自己必不可能控制不住妖怪形态。但此时此刻,当时闻泽把他细细龙尾握在手心时,林溯简直浑身僵硬:“快松手!”
时闻泽在他耳边说:“变回龙给看看。”
林溯口拒绝,但血脉却不太受控,龙角处皮肤也开始发烫。时闻泽在这种时候就显得比较恶劣,虽然他还是脸无辜男大学生清纯模样,手却完全不清纯,麒麟对白龙并没有天然压制,但追捕手对艺术家有,爱情在这方面总是不大平等,林溯没多久就放弃抵抗,只带着几近崩溃呜咽,强行挤出句:“戴套!”
当代男大学生,真很难用个球就打发走。
林溯觉得不然还是把他送回和枫巷吧,不要经常留饭又留宿,爱情完全可以先从柏拉图开始,等到自己龙角彻底长硬,再开始下个流程。
主意打定,他转身看向时闻泽:“明天——”
话还没说出口就戛然而止,因为男大学生正靠在床头,有下没下地捏着压力球,他睡衣纽扣敞开着,买胸肌送腹肌,睡裤也松垮搭在腰上,很像是午夜档开场,但表情却很清纯,甚至还带点点稚气无辜。
“……”
时闻泽说:“好。”
两人在这方面很有成年人自觉,各自都有准备,床头柜里东西样不少。趁着对方还在拆包装,林溯扭头到处找自己睡帽,时闻泽看在眼里,反而俯身变本加厉去吮他额头,银色龙角很快就变得通红,林溯想躲,却被握住手腕,轻而易举地带回原处。
隔壁就是妹妹卧室,林溯只能把脸深深埋在枕头里。
空气里渐渐泛起潮意,时闻泽觉得怀里人也是潮湿,他亲吻他白得几乎透明皮肤,觉得自己正在亲吻支雨露中花苞,冰冷,脆弱。
被情欲彻底浸透夜晚,随手攥都能拧出淅淅沥沥水。
高手,这是个高手。
见他正在看自己,时闻泽问:“你怎还不睡?”
林溯心想,你大半夜搞个这样迷人造型,还问为什不睡,真是岂有此理。
柏拉图可以放到明天再议,但腹肌确实可以现在就摸。时闻泽笑着看他扔掉枕头隔离带,又伸出手,把人准确接到自己怀里抱紧:“这次可是你主动。”
林溯拒绝套路:“没有,要你把放回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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