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梧忽然想到什,问老者道:“神经值可能刷负吗?”
“会。”老者语气平静。
猝不及防地,那个声音又来。冰冷依旧,但这次似乎又带些病态娇嗔意味。
“玩家们无需过度为数值感到负担。神经乐见神经值为负
老者回答:“会直在神经中闯本刷分,直到在某个副本中死去。”
“死去。”千梧抠住这两个字眼,“是真死?”
“等你死就知道。”老者说。
千梧:“……”
江沉没说话,坐在窄船另侧思索着什。他还穿着进入神经前那身制服,长腿屈起,军靴踩在简陋船板上,肩章上是帝国少帅徽标,胸前口袋别着两支笔。支镀金钢笔,另支则很朴素,笔尾有藤蔓缠绕暗纹,是根来自古典制笔世家速写铅笔。
江沉叹气,“那是因为先醒,已经听过遍。”
老者忽然又开口,“他没说谎。”
千梧:“……”
老者继续幽幽道:“没人能创造神经,是神经选择你们,而你们永远属于神经。”
“……又来。”千梧往后坐下,皱眉不语。
经样,尊重副本与副本里鬼怪。”
声音停。
江沉忽然说道:“看你胳膊。”
千梧闻言低头,阵风卷起袖子,手肘内侧浮现两条并排横线,左边蓝色,右边红色,随着风起而向上延伸,直到手腕。风过后,又如退潮般消失,只剩下底部两条横线。
他把手臂抬近点,发现红色那条线色彩浓郁如烂熟罂粟,而蓝色却很淡,几近透明。
千梧看着那根铅笔出会神,又收回视线,神情平静。
“听起来像是灵异空间。”他边说边用指腹在两根神经初始位置轻轻摩挲,“所以,快速闯本冲分,就能退出?”
“规则如此。”江沉点头道:“刚才它交待很清晰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老者再次重复,“从没有过。”
两人都没回应他话。江沉又对千梧说,“但它说两种数值有可能相互冲抵,所以不能只想赢,还要花心思平衡。赢是次要,刷分才是关键。”
“属于”这个词令他微妙地不舒服。而老头从刚才到现在,重复两遍。
“那个声音管们叫玩家。”江沉思索着轻声道:“所以这难道是个游戏。”
千梧看向始终背对着他们老人,问道:“挑人标准是什?”
“不知道。”老者语气略带茫然,“这是个与现实隔绝空间,没人知道入口是如何触发……只知道从来没人成功逃离神经。”
“那出不去会怎样?”千梧又追问。
“们是反。”江沉说着伸出手,他蓝色饱和度很高,红色却若有若无。
“长短代表数值,深浅代表天赋。每个人初始数值都是零,但天赋各异。”老者仍旧在下下用力地撑着船,背对着他们说道:“天赋高,获取对应神经数值就会比别人容易些。”
千梧盯着他头顶宽大斗笠看会,转头问江沉:“这是军部在搞秘密试验?你让那个勤务兵把打晕绑过来?”
江沉放下卷起袖子,“与无关,来之前刚拍到你画,甚至还没来得及仔细看眼。”
“是。”千梧神色淡淡,“可你听到刚才那些好像并不惊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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