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沉挑眉，“除
欺骗外，还有其他负向指标吗？”
“当然。”老头转过头来，脸皮空荡，但腹中发出
声音却似带着凄苦笑意。
“
从前神经崇尚诡计与杀戮。比鬼怪更可怕是
起进本玩家，死在第三个副本里。那个女人替鬼怪打开房门，在鬼
千梧轻声说，“想听你说说神经事。”
小船在神经之海上缓慢飘荡，船夫拄着船桨，带着回忆开口。
“神经有无数条，每条神经选择它玩家，你们进入神经前场景里，定有个东西是触发神经入口。”
船夫低声道：“正常而言，玩家只需要在自己神经副本里刷指标就行。但放逐者不同，他们被自己神经流放，将永恒地在不同神经间随机穿梭。只有重合指标才能刷分，但撞到重合指标概率极低，很多人闯无数个副本都没有收获，最后在绝望和疲惫中死在某个副本里。”
钟离冶问道：“既然欺骗神经无法在们这儿刷分，她为什
还要骗屈樱？”
千梧看着她，“你还记得为什喜欢琪琪吗？”
“喜欢她吗？”屈樱眉头紧锁，吃力地回忆着，“只记得刚下船时她哭得很凶，后来还被穿皮衣欺负，再后来她找说身世……对，她什身世来着？”
见她实在吃力，江沉便打断道：“你先好好休息吧，状态好点再复盘。”
千梧思索着说，“看来干花包是别副本里道具，能蛊惑人意志。”
安静撑船船夫忽然开口：“你们遇到放逐者？”
结算后，木舟快速驶离，回头再望去，审神之门消失。
五人坐在帐篷前，江沉轻轻擦拭着军刀，问屈樱道：“为什护着那个女生？”
屈樱脸色有些茫然，“什？”
“不是女高中生求你杀庄园主吗？”彭彭脸担忧，“你不是失忆吧？”
“杀庄园主？”
船夫说，“有个传言，如果放逐者能利用自己天赋，借鬼怪之手杀死原本神经里玩家，杀满十二个，就能夺走第十二个人天赋，留在对方神经里。”
江沉低声道：“也就是说，每个放逐者，都在疯狂杀人来寻觅新归属。”
船夫点头，“可以这理解。”
千梧沉默不语，他忽然想起琪琪那句诡异劝告——“珍惜自己神经，因为外面更可怕”，昨天以为外面是指真实世界，原来竟然是说其他神经。
船夫又说，“你们很幸运，你们这根神经指标都算正向。”
千梧点头，“嗯，她有欺骗和冷静神经。”
“竟然有个重合指标。”船夫似乎有些意外，“真是个幸运儿。”
千梧闻言走过去，伸手拉住他划动船桨。
那人平静转过头来，露出张空荡蜡黄脸皮，声音从腹部传出。
“你想干什？”
屈樱脸色惨白，喃喃道：“难怪昨天女鬼说坏她好事……这两天都发生什，脑子好乱。”
千梧问道：“昨晚什情况？”
屈樱扶着额头说，“那把刀没劈下来，女鬼拿走枕边干花包，说愚蠢不至死，而后就走。”
彭彭问：“什干花包？”
“琪琪送给安神，她进神经前刚好在逛香薰店。”屈樱用力按着太阳穴，“头好痛，真和千梧吵架？为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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