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踏军靴指挥官先生在说出好好管教这四个字时,带着种莫名意味。
彭彭嘟囔着伤口又开始疼,钟离冶帮他查看有没有发炎。三个人注意力转移,江沉终于得以喘息,低声对千梧道:“真觉得是?”
“嗯。”千梧神色平静,“别也就算,唐剪烛副本里出来,它无缘无故送个桃子。这会都能解释清。”
这世上除江沉,不会有第二个人用这种方式关照他。
无论在何时何地,哪段时空与位面,世上只有他和江沉知,因为那是专属于他们童年。
“话说,你后面那个东西,是上船就有吗?”彭彭忽然问。
千梧愣愣,回头看,手边有个木匣。
他心里好像明白过来什,拿过那个木匣抽开,里面有只小小拨浪鼓。
鼓面绷得很紧,两个摇锤设计得很轻盈,轻轻旋转,摇锤便欢快地甩出砰砰砰击打着鼓面。
“第三个纪念品。”江沉勾起唇角看着他,“收好吧,后面应该还会有用。”
“……”直不吭声江沉终于开口,“你认真,问问他们感觉出来没。”
对面三脸严肃,千梧看过去,彭彭神神秘秘地用手遮着嘴,低声道:“其实好像有点。”
千梧再次乐出声。
他手撑着身后船板,在船上轻轻抻个懒腰,惬意地眯眼看着江沉略显僵硬背影。
悠闲放松,心情很好。
m;主家伙。”
众人视线又朝江沉偏偏。
彭彭:“还有!像个高高在上大人物样不接受挑衅,背后骂它句就要被扣分!”
对面三个人已经齐朝江沉看过来。
千梧终于忍不住乐出声,呛几下,江沉在他身边轻轻叹口气。
“你儿子。”千梧忽然笑起来,“有点意思。”
“劝你住口。”江
钟离冶忽然问,“你们说炼狱子会杀炼狱午吗?”
“应该不会。”屈樱道:“炼狱子不舍得杀弟弟。”
“可他最后不是说,他从前不愿做恶魔,从今以后愿意。”彭彭叹口气,“听他意思是要处置炼狱午。”
江沉却摇头,“不会杀,他不是说,要带回去好好管教吗。”
千梧没加入对话,他把玩着那个小孩玩具,余光里是江沉军靴。
这样日子在外面久违,进入这鬼地方后却反而越发容易得到。
压着船板那只手掌心下,按着那张皱巴巴纸。
那是昨天趴桌上睡觉醒来时江沉在写东西。当时江沉随手丢在旁,他好奇给捡回来,然后发现江沉竟然在画画。
指挥官先生和他起长大,但显然没有受到任何艺术熏陶,比小学生还不如线条手法,画个巨丑无比趴在桌子上坨怪物。千梧刚才把每条折痕展平,看半天才意识到,那玩意竟然是自己。
不由得对“偏爱”这个字眼打上个问号。
“其实这些都不是实锤。”钟离冶忽然轻笑声,“神经偏爱千梧,这是最明显线索,板上钉钉。”
屈樱点点头,彭彭皱眉盯着江沉,片刻后问道:“你为什偏爱千梧?”
江沉:“……”
直不说话千梧忽然挑眉,扭头看着他,“有吗?”
指挥官先生神情逐渐复杂,千梧静静打量他会,撇撇嘴道:“没感觉出来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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