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眼罩样东西,不同是中间绑着东西是块长条白色布袋,布袋两旁分别有根柔软带子,上面还有浅浅暗纹,简单线条却很好看。
“这是绑在脑门上吧。”屈樱做个手势。
千梧闻言便动手把那东西戴在头上,小小布袋贴着额头,两根带子系在脑后。
凉丝丝感觉从脑门上蔓延开,他忽然明白过来,“估计是防中暑。”
“有点好看
“哦。”江沉面无表情地把花往旁边递,“原来是给你。”
千梧看见那行小字,笑着接过来放在旁边,“那你还真是什都捞不到啊。”
“看见。”江沉却抬头冷漠地瞟着空中,“这些东西,人家看不上。”
神经沉默装死。
江沉又说,“还有,要点脸,别学人家刻字。”
江沉挑眉,“这次说不定还是。神经似乎总是对他宿主有很大意见,这叫什,农夫与蛇?”
他边嘲讽着边随手捞起个福袋,拆开捆绳,手伸进去。
下秒,他却像是被什东西扎下,又立刻将手缩回来,皱眉抬起指尖,看见滴殷红血珠渗出。
“去,辱骂神经报应来这快吗?”彭彭坐直,“神经不会给你放只刺猬吧。”
江沉皱眉再次小心翼翼伸手进去,将东西从里面抽出来,愣住。
。”钟离冶叹气,“你们说会不会有天,们也会像那些船夫样,理所当然地说出要崇拜和感恩神经之类话。”
船上众人七嘴八舌,千梧却很沉默。
第次登船时听到那种话,他心里觉得很烦。他向来最厌恶就是这种带着虔诚膜拜和服从意味东西,但这会却没那排斥。
或许,在接受神经某种意义上算江沉半个儿子设定后,他自然而然地讨厌不起来。
甚至能在想象中,给神经套上江沉小时候样子。
彭彭清清嗓子,毫无感情地说道:“那接下来,就到万众翘首以待看千梧开箱时刻。这次,神经又会如何跪舔千梧呢,让们这些卑微玩家拭目以待吧!”
“别乱说话。”钟离冶踢他脚,压低声道:“说话前三思,你现在说每句话可能都是在含沙射影江少帅。”
屈樱点头,“是啊,也为自己出去之后生活想想出路吧,别坑自己啊。”
江沉:“……”
“好像只有两个小东西。”千梧说着揪出第个。
那是只鲜艳深红色玫瑰,花瓣上甚至带着水珠,修长优美花枝上密布尖刺,但却显得它更加挺秀美艳。
“这啥意思……指挥官,花花给你?”彭彭迷惑地歪头。
江沉却没说话,拇指轻轻摩挲着花枝底部,上面有四个歪歪扭扭刻字。
千梧专用。
是神经刻,字迹和算分时如出辙丑。
船夫忽然将船桨横,冷漠道:“福袋。”
“这次没有。”彭彭叹气,“看大家开箱。”
钟离冶笑道:“反正般人没你好运气,估计不会有什好东西,随便捞捞。”
钟离冶和屈樱分别开出套和身上穿模样衣服,干净崭新。此外钟离冶还有医药箱里补货,屈樱额外拿到只舒服枕头。
“很实用。”钟离冶心满意足,“比想象中好,毕竟上次江沉只有个创可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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