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梧轻轻笑着,醉意将他面颊染上少许绯红,他视线似是漫不经心地在对面三人脸上扫过,问道:“在外面无法生存人才会进入神经,但看你们三个都很正常样子。”
“你不也很正常嘛。”彭彭咂咂嘴。
千梧淡定回答:“,bao躁症,天天折笔烧画,你没看过新闻报道吗?”
“啊?没感觉你,bao躁啊。”彭彭抓下
江沉笑笑,“其实给你发过讯息,邮件也发过,房门密码没变,你常常回帝都办事可以来住。”
“不好意思。”千梧喝口酒,“大概被自动分类垃圾邮件,没收到。”
江沉笑看他眼,抬手解开袖口扣子,转身又拿杯酒。
神经是什蓄谋不得而知,但千梧知道这酒很烈。入口还算柔和,半杯下肚就开始上头,但江沉会功夫两三杯,依旧神色泰然。
“你俩怎不吃啊。”彭彭在后头嘟囔,推推千梧,“下个副本里指不定有没有正经饭呢。”
歌女曲罢,换首更低沉婉转。千梧把酒递给江沉,将椅子向后转至面向舞台,说道:“以为你会对烈酒有心理阴影。”
“那年确实喝太多违心酒,现在想起来仍然觉得胃痛。”江沉将杯中酒饮而尽,伸手越过千梧又拿杯,低沉道:“但酒量确实练出来,如果能放松地喝酒,也没什可阴影。”
“在这种鬼地方,你很放松?”千梧挑眉。
江沉轻轻勾唇,杯子探过来在他酒杯上清脆地碰,“你从前不碰酒,们相识十五年,仔细想想还没起喝过酒。”
千梧看着他慢慢喝第二杯,问道:“房子,你买?”
偎在起边听歌边低语。
“这就是神经款待吗,请们夜店游?”彭彭叹气,“起码得来点吃吧。”
他话音刚落,对面酒保忽然笑道:“有吃。”
他边说边从下面端出餐盘。
炙烤肉串拼拉面,喷着热腾腾白气,还有琳琅满目甜点。酒保将食物摆满面前吧台,又转身端出酒来。
“吃点东西吧。”江沉也说道。
千梧转身放下酒杯,忽然盯着彭彭问:“你就没什想对说?”
“啊?”彭彭筷子绊,从嘴里拿出来,“说啥啊?啊,感谢你带上岛,因为有你才能吃上——”
“不是这些。”千梧笑笑,“起走三个本,们五个还从没坐在起交过底。”
话音落,钟离冶和屈樱放下筷子看过来。
“买。”江沉点头,看着舞台上歌女。
千梧思索片刻,“什时候?”
江沉说,“前年。你不住帝都后又续租大半年,后来房主说要转手,索性自己买下来。住久,已经是自己家,见不得他卖。”
千梧闻言不语,江沉过会又说,“但没回来住过,这地方离军部太远,从前是因为有你才两头跑。”
“哦?”千梧挑眉:“那当年还真谢谢。”
彭彭二话不说埋头开吃,屈樱和钟离冶也动起筷来。
千梧笑着看他们片刻,挑杯深茶色酒,闻过后轻轻尝口。
“是烈酒吧。”直不出声江沉忽然道。
千梧停下动作看着他,“不是酗酒发作,只是随心想喝,你介意?”
江沉笑笑,“帮递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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