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离冶脸上写满迷惑,“当然没有,你为什忽然这问?看着特像犯人??”
千梧与他对视,许久后才收回视线,轻声吁口气。
“没事,刚睡小
钟离冶换身白色长褂,“跟想象中采访差不多,拍几组照片,回答些问题。他是要现场给每个人都制作份公开资料报,再带回去大批量印,到街上分发。”
“什样报?”千梧问。
钟离冶说,“大概杂志纸那大吧,有图有文字,排版会和你商量。那小哥就是报社普通员工,没什邪门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千梧说着打个哈欠,“快点采访完要睡会,昨晚宿醉现在还头疼。”
钟离冶点头嗯声。
“点才艺展示。”千梧温柔地笑,“不会唱也不会跳,估计要垫底。”
“这是不可能。”小丫头说着有点脸红,说道:“有实力固然好,但曲京人都很看脸。千先生长成这样,无论如何不可能垫底。”
“借你吉言。”千梧忽然想起什,“对,八号选票公布后,巨星就算选完吧。”
小丫头点头,“是,巨星要在九号登台表演《九回艳》,整个曲京都会来看表演。完整演完才算结束,否则还要重新开启票选,等待下个月九号。”
“九回艳这首歌房间里唱片好像没有。”千梧笑着说,“刚把唱片盒子上曲目都过遍,没见过这首歌啊。”
也行。”江沉笑笑,“死在你手里未尝不可,要是死,就撑着船每次副本都接送你。感动吗?”
千梧冷哼声,“谢,不必。”
等人走,千梧从书桌抽屉里翻出合适纸。他刚刚起个笔,忽然想到什,重新打开留声机。
吴侬咿呀女声再次响起,他在那风情万千小调中重新落座,执笔描摹。
*
二人擦身而过瞬间,千梧忽然叫他,“钟离。”
“嗯?”钟离冶停下脚步,回过头,“怎?”
千梧审视地看他会,忽然问道:“你有惹上过什官司吗?”
“官司?”钟离冶吓跳,“什官司,你是说这副本里出什负面新闻,还是外面?”
“神经外面。”千梧语气平静,“你有进过监狱吗。”
小丫头闻言表情忽然有些严肃,沉默不语。千梧问道:“怎?”
“没什,不能乱讲话。”她停下脚步,指指楼下,“就那间屋子,您自己去吧,还有别事情。”
千梧看着她转身走远,黑眸中笑意敛去,化作点思索。
片刻后,身后采访室门开,钟离冶走出来。
“怎样?”千梧问道。
记者来时,整栋房子都惊动起来。千梧刚刚收笔,就听人敲他房门,小丫头在外头叫道:“千先生,到你。”
千梧起身开门,看着门外系着围裙小丫头,“是第几个?”
“第二个。”小丫头说,“按照流程啊,咱们每次采访拍照,都是按照总人气顺序。但今天大家都样,发爷就让们下人准备个抽签,您抽到第二个。前面是钟离先生,他快采完,刚好来叫您。”
千梧跟着她指引下楼,随口问道:“江沉呢?”
“好像是最后个。”小丫头说着瞟见他手里拿着叠纸,问道:“这是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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