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只高脚杯上还有处不十分明显雕线,江沉看着关平倒酒,又瞟眼醒酒器,估量片刻后忽然道:“倒到这个刻度线就停。”
“啊?
原本关着餐厅门无声而开,但是门口什都没有,他视线向下——地上多个巨大托盘,托盘上是副酒具。
十八个高脚水晶杯,只巨大醒酒器。醒酒器肚子里灌满红酒,千梧离得最近,已经闻到红酒馥郁芬芳,不需品尝便知道是美酒。
“这就是咱们晚饭流程重头戏吧。”
毕竟是见多识广老鸟,大家还是很快恢复镇定。松松走过来弯腰仔细观察无异常后,把托盘端上桌子说道:“都喝,别说不喝。这多半是强制流程,喝酒不定能活,不喝酒必定出事,应该没人反对吧?”
关平点点头:“十八个杯子,刚刚好。来给大家倒吧。”
“们十几个大老爷们哪好意思让你们伺候,自己来自己来。”
仗着厨房空间大,所有人都扎在里头忙活。千梧和江沉也进去盛饭,他们吃饭热情并不高涨,是最后进入餐厅,大家在长桌靠门端给他们留位子。
“开动吧!”关平等千梧屁股沾凳子,手里筷子已经朝排骨伸出去,“这副本把人饿地很恼火哦。”
“吃吧。”松松笑眯眯,“应该还是不错。”
关平筷子夹起块排骨,刚要捞进碗里,千梧忽然感受到背后股风。
你很喜欢。”
“嗯。”千梧点头,看着面前画。
画上是位裙装少女,她倚靠在窗边向外望,脸颊上有红晕,眼眸间是少女娇羞神采。
“这是副描述少女期待未来郎君插画,很有名。”千梧笑笑,“和它同时期有另幅画,是个三四十岁妇女坐在窗边妆奁旁看向外面,寂寞地等丈夫回家。这两幅画镜头角度相似,个是期待夫君少女,个是寂寞等待妇女,常常被人放在起比。”
江沉翻开估值书,找到这幅画,皱眉道:“三十八万四千五百九十六?”
“小心别把杯子打碎。”蛋黄忽然想起什,“这套东西可能也要参与估值,破坏话估计会死。”
关平点头,“知道。”
所有人屏息凝视,关平小心翼翼给大家倒酒。
托盘就近摆在桌上靠门位置,仍旧离千梧最近,千梧仔细观察着这套杯子。
醒酒器和每只高脚杯都是高纯度水晶打造,玲珑而脆弱,红酒注入时馥郁高雅。
阴森,冰冷,无声地从脊背上爬过,整个人如坠冰窟。
不仅是他,旁边江沉和他另手边同样靠门男人都明显僵僵。
对面关平筷头排骨肉啪下掉在桌上,酱汁在桌布上留下巨大丑陋污渍。
“门……”他嗓子眼发干,瞪着眼看向千梧身后,“门开。”
千梧心悬起来,神情还算平静,回过头。
“乱估。”千梧意兴寥寥地转身离开,“可能副本里货币与外面不样。”
两大盆菜先后出锅被端到隔壁餐厅桌子上,房间里钟表忽然响声。
千梧在大厅离钟最近,回头看,却见时间是晚上九点三十六分。
“不是整点,报什时啊?”关平嘟囔道:“神叨叨……吃饭!”
松松说,“你们坐吧,和蛋黄去盛米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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