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平艰难地咽口吐沫,“你这个勉强能算偏科,瞧着应该是科八十多科二三十?但他——”
他转向千梧声音逐渐放低,“他这个不能叫偏科,他这是先天冷静不足啊。”
薛高个恍然大悟,“难怪昨天喝口酒就嗨,声劝都不听立刻干杯。壮士,能活到今天真是牛逼。”
江沉脸色变沉,“管好自己事。”
“唉,说真,这位漂亮小哥哥,遇事冷静点。”薛高个叹口气,指着千梧跟其他人说,“都看见吧,绝对敏感天赋大佬,国宝级玩家。大家这两天都照看点啊,碰到他上头拉把,说不定能带们出去呢。”
“这位大佬直觉应该很强吧。”薛高个说,“别介意,你衬衫有点透光,早上阳光足,不小心看到你手臂内侧神经。”
江沉闻言犀利地朝他看去,他哂,“也不能说不小心,发现透光后绕到能看见你手臂内侧角度特意看。神经里大家都会想摸彼此底,这也没什好遮掩。”
“既然们这边漏底,不妨大家都撸开袖子亮底牌。”江沉似笑非笑地扫过众人脸,“这个副本人少,彼此都能说上话,保不准就有居心叵测混在里面,小心提防为上。”
众人闻言纷纷点头,观察着彼此脸色小心翼翼拉起袖子。
屋子红红蓝蓝,第九个副本玩家,撸袖子场面蔚为壮观,人均好汉。
,竟然觉得你说对。”
江沉忽然开口,“如果电话铃和喝酒都是死亡诱导机制,假设电话铃死亡威胁会递进,那喝酒呢?”
薛高个脸色发白,“如果致幻作用也天天增强话,早晚也抗不过,操。”
大家集体哀嚎,关平询问各屋清算进度,于是新轮吐苦水再次开启。
千梧脑袋还是很痛,他慢慢踱步到楼梯旁边,继续抬头看墙上画。
“……”
千梧简直脑袋黑线。
江沉和关平薛高个交涉番,把他俩换到楼上去盘点,自己和千梧接手大厅。
松松拍拍手,“各位,今天铃声响五分钟整,现
千梧红色神经亮瞎所有人眼,不过这个本玩家敏感天赋都算不错,他特意看眼赵含胳膊,天赋在众人中算般,分数也偏低,在十八人中算最差档。
蛋黄竟然是除千梧之外敏感天赋最高玩家,红色神经也已经生长到小臂中段,约莫有四五十分。
千梧看着她,实在很难把如此天赋流设定和昨晚走廊裸奔女人联系到起,忍不住有点出神。
“们有些偏科。”江沉冷淡声音把他拽回现实。
千梧还没反应过来,江沉就放下他袖子,而后又放下自己,“没什可看,每人天赋都不同。”
王奎尸体还跪在地上,血已经干涸。千梧抬头注视着那幅沾血画,脑子里忽然灵光闪,问道:“有人见过这个陶罐吗?”
议论不休众人同时停下来回头看向他手指着那副画。
千梧等几秒钟不见人吭声,又说,“清点工作刚刚开始,后续大家留意点。凡是出现在房子墙上任何幅画里物件,或许都能在房子里找到。”
“为什是画?”蛋黄弱弱举手,“这画上有什玄机吗?”
千梧摇头,“只是种直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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