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没人回应,毕竟大家都惊恐地看千梧,哪有人顾得上理她。
这就是江沉当时本来留心,但又被千梧酒醉勾住肩膀打岔忘记那句话。
千梧心脏狂跳,但面色仍然平静。他似是漫不经心地瞟松松眼,收回视线时又看眼赵含。
三个女生是坐在起。只是赵含性格阴郁,明显没有像另外两个女生那样成为朋友。她原本慢吞吞地吃着炒饭,听到蛋黄说好,忽然开口低声道:“有刻度。”
千梧下意识挺直背,随即江沉抬手仿佛懒洋洋地勾住他椅背,他又放松下去。
松松忍不住问,“千杯不倒……?你在外头都喝什啊?”
“八度果汁酒,能喝到跑晚厕所也不醉!”蛋黄哭得更凶。
“……”好个千杯不倒。
千梧心想,难怪别人还能想起她昨晚裸奔豪迈,而她却连续裸奔整夜。
松松低低叹气,“这酒好像是比昨天更香……要不你少喝点。”
松松笑着抬眸看向赵含,“你说什?”
她笑得很温柔,过分温柔。
赵含终于抬起头,看她眼后又立刻避开视线,边闷头继续舀饭边小声说,“瞎说。只是觉得既然副本特意设置刻度线,就要喝够量才行吧,不然会不会有其他惩罚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神经幽幽叹气:好巧,也对脆弱剔透东西没有自制力。
地板毫无感情地说,怎,你想换水晶地板?
千梧低头咀嚼,余光里江沉摩挲高脚杯动作却忽地顿。
下秒,千梧动作也僵住,他不动声色地放下勺子,看向靠在起两个女孩。
江沉在桌子底下掰开他手指,在手心写下个字。
浴。
昨天在餐厅将那杯酒饮而尽时,他整个人仿佛都飘在云里。但致幻作用起初不是连续,他时而清醒时而迷离,依稀记得在喝酒后,大家伙见着他样子都吓得不清,有个梳马尾辫女生还小声说,“必须得喝,但不必须得喝完吧,就喝小口行不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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