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:“……”
不用谢谢。
她介绍职业时,千梧注意到她直若有若无地往这边瞟来。他这才意识到蛋黄从第天起就知道他是谁,学画画不可能不认识他,只是她从未提过。
在神经里藏拙是聪明,帮他人藏拙是更聪明。
薛高个沉叹声,“事已至此。按照刚才江沉说,杀死画里女人这个副本就结束。”
千梧再次问,“故意?你有恃无恐是什意思?”
蛋黄对他笑起来,“有神经赦免权。”
原本坐在沙发里玩家下子站起来,“什意思?什豁免权?”
“就是字面意思。触发神经死亡条件会死,但侵犯其他玩家不会死。”蛋黄扒扒身上灰,带着些轻蔑眼神瞟眼地上尸体,“这是独自人从第个副本里走出来时获得福袋。神经说,在维护基本规则前提下会给予全部宽容。”
她语气中带着对神经感恩,说到宽容两字,那双眼睛中阴鸷也褪去,仿佛个虔诚崇拜信徒。
家想象中嘶哑哭腔,反而透着股阴冷,令人不寒而栗。关平大老爷们竟然往千梧背后躲下,而后才问,“你说什?”
“她是放逐者,前天晚上她就在唆使少喝酒,只是话术高明,会劝少喝会劝多喝,当时没反应过来。”蛋黄语气十分平静,“可能也是有恃无恐,没往深里想。”
千梧问,“什叫有恃无恐?”
蛋黄没回答,过会她忽然抬起头,惨白面庞上嘴唇裂满血口,似笑非笑眼神扫过众人,喃喃道:“还有吗,还有谁是放逐者?”
无人应答。
“你们打算就这样等她来吗?”蛋黄扭过头,却是看向千梧,“匕首也是道具,没有你刀厉害,但也帮挡过几只小鬼,要不要借给你?”
“多谢。”千梧惦记着江沉已经没有军
长达分钟死寂后,关平终于憋出句话,“为啥惯着你,你跟神经睡过??”
千梧忍不住回头看他眼。
“也不知道。”蛋黄说,“但神经直对很好。”
江沉问,“你在外面是干什,为什会进入神经?”
“是个画画。灵感枯竭,天天酗酒,抑郁时间长有点变态。”她十分平静地回答,顺手拿茶几上颗橙子剥开,清新橙子气味混进满室血腥,她坐在沙发扶手上瓣瓣地吃橙子,“画人体,尤其擅长裸.体,等从这个副本里出去你们谁有兴趣可以来找啊。”
她嘶嘶地笑着,“看着地上这个人吗?如果还有放逐者,警告你们不要在身上动主意。姑奶奶心情不好,出这个本,只要碰上次就会杀你。”
关平叹口气,“吓傻吧你,你触犯神经最不容许禁令——”
薛高个打断他,“其实未必。神经不定会回护个放逐者,更何况昨晚是在无意识情况下杀人,说不定可以和神经辩辩。”
“不需要。”蛋黄拄着膝盖缓缓站起来,冷然笑,“夜晚会做内心深处直挂念事,早就知道。像这种内心阴暗行为怯懦人,让清醒时去杀人还真做不到。昨天喝酒前,在脑海里默念至少上百遍杀松松,这个副本不错,不枉辛苦。”
客厅里寂静数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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