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千梧不知不觉地睡着
，再
江沉闻言笔尖顿顿，言简意赅评价道：“真惨。”
指挥官先生评价完这
句后似乎有些走神，千梧想想又分析道：“
问它，房子里是不是还有另种凶残
东西，那个东西负责诱导人杀人，帮它凑齐身体。它好像很生气，没有正面回答问题，只强调自己很天真……呃，还是头次听见这种自介绍法。”
江沉没吭声，千梧扭过头，发现他还在出神，胳膊肘撞他下，“想什
呢？”
“在想，它收集胳膊是男人，腿是女人，最后性别是不是主要靠屁股来决定？”江沉低声道。
千梧：“？”这是这种时候该考虑问题吗？
“刚才那位是房子里第种东西，貌似无害，像个缺爱小朋友。”千梧说着顿顿，有些难以置信道：“它总结它自己为——”
江沉下意识前倾，显然以为自己将要听到条重要线索。
千梧面无表情道：“天真。”
江沉：“……”
千梧：“……”
那家伙没有说话，虽然隔着面具，但千梧却仿佛能看见他在面具后皱起眉。
这个东西并不完全通人性，但喜怒哀乐却十分外露，这刻明显不高兴。
走廊外忽然响起脚步声，就连千梧都听出来江沉要回来。
他自然也听出来，手按下门把手，字字道：“——只是天真。”
“……？”
江沉摆摆手，“当没说。听见你刚才说，以它反应推断，另个东西可能是它很信任甚至崇拜角色。你说它像个古怪小孩，那另个东西——”
“可能是它妈妈。”千梧想想，“或者是主人，总之是它权威者。”
“睡觉吧。”江沉放下纸笔搂着他肩膀，安抚地拍拍，“你都困得睁不开眼，有事明天再说。”
江沉声音很轻柔，即使隔着张冰冷狮头，千梧也没感觉到什膈应。
副本里面具似乎很让人舒适，看着冰冷，但很快就能适应，或许这算是神经种人性化。
*
已经过凌晨三点，江沉终于洗完澡，两人起坐在床上。
“仅仅是第夜，波三折，信息量有点大。”江沉手上还习惯性地拿着支笔张纸，纸上有树状图似结构。那是他思考时常常无意识画，只有树状图，没有文字，只有他自己能回忆起每个分枝代表什。
“像你所说，它能走能摸能拿，但却不能坐下，这完全和目前已拼凑肢体相对应。”江沉分析道：“它显然不是人类，但它对人类有接近欲望，甚至愿意以顺从表达友好。虽然它能变化人形，但只有真正收集到人体部件时才能解锁对应行动能力。”
千梧点点头，“他有手和脚，但没有屁股，还不能坐下。”
下刻，那东西把拉开门，江沉刚好站在门外，两个狮头猝不及防地打个照面。江沉还没反应过来，那个东西就在他和千梧和眼皮子底下明目张胆地忽然消失。
半晌，江沉震惊道：“怎回事？”
“你去哪？”千梧反问。
江沉说，“去看眼鹿己，她精神状态很不好，房门都没完全关严，但人已经睡着，时不时还在床上抽搐。”
“噢。”千梧走到他身边把门推上，低叹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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