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缱雪问:“要怎把诗递到飞仙居?”
谢刃不想打击他,刚打算寻个借口敷衍,小二却偏偏端着酒来,只见他热情地将诗文卷,道:“们每天都要往飞仙居送回客人们写诗,仙师只管放心交给。”
风缱雪点头:“既如此,多谢。”
谢刃单手扶住额头,罢罢罢,人人都想坐船,想必诗早已堆成雪片,那飞仙居主人未必会细看,就算细看,也顶多丢人现眼,又不会因此多挨顿打,随便吧。
喝完酒后,天色也暗。
好大艘船,翱翔飞九天。
三百登船费,确实不算贵。
“……”
风缱雪将纸上墨痕吹干:“写完。”
谢刃瞪大眼睛仔细观察,他想确定下对方究竟是不愿意写,是生气,是在敷衍自己,还是真不太会。
“登船需要多少玉币?”
“三百个人。”
“三百?”谢刃口酒呛进嗓子,“这贵?”
“人人都想乘船,当然贵。”小二道,“不过仙师想来听过,那飞仙居主人平时喜好结交文人,更爱写诗,所以若没有玉币,有好诗也成。”
“可不会写诗。”谢刃撇嘴,过会儿,又用根手指推推风缱雪,“喂,风兄,你想不想去仙船上看看?”
“乱葬岗是怎回事?”
“先前和崔望潮在霓山相遇,他带着群人挑衅,嘴里也像今日不干净,就把他丢进乱葬岗。”
风缱雪:“……”
谢刃倒酒:“你怎不说话?”
风缱雪道:“你先将他丢进乱葬岗,后又把他从乱葬岗里掏出来,还要他向你道谢?”
因那红衣怨傀直躲在城外,并没有新动作,长策学府也还没有消息传来,两人便打算在春潭城暂住晚。结果连去三四家客栈,都说满房,想找个地方凑合坐夜,这回却是连酒肆门都进不得。
谢刃意识到不对:“怎
最后发现好像是最后种可能性。因为风缱雪表情并不冷,甚至还很认真。
这种文采,竟也能从银月城风氏学堂里混出来?
谢刃简直要大吃惊!
风缱雪不解:“你愣着干什?”
谢刃痛心疾首地想,当然要愣下啊,你这脸和你这诗,未免也太不搭吧!
“好。”风缱雪爽快点头,“你二人,六百玉币,够吗?”
“别破费啊,你写首诗呗。”谢刃挪到他身边,殷勤帮忙捏肩,“你是风氏子弟,自幼被万卷书香熏陶,肯定随随便便开口,就能盖过这城中所有人!”
风缱雪停下掏钱手:“也可以。”
他虽没有被银月城万卷藏书熏陶过,但跟随师兄学过好几天诗,不太难。
谢刃充满期待,看他下笔如飞——
谢刃理直气壮:“也可以把他丢进乱葬岗,然后不掏出来,那破地方可脏,费好番力气找他,回去光澡就洗三回,让他道声谢怎啦?”
风缱雪想想:“也对。”
然后倒霉崔望潮就被两人丢在脑后。
加蜜酒很甜,谢刃又买几碟盐津果子,随口问小二:“最近城里有没有什新货?”
“厉害新法器倒是没听过,不过飞仙居造艘很大仙船,马上就要完工,据说可载数百人自由翱翔九天,伴星辉采月露,美丽极,最近正在征人报名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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