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缱雪抬手推开客栈门,两名正在喝茶白衣少年听到动静,起站起来:“阿刃。”
“璃焕,墨驰?”谢刃纳闷,瘸拐跳到桌边,“你们怎会在这?”
“竹先生接到你传讯木雀,派们前来相助。”璃焕拎住他胳膊,“几天不见,你腿果然被人打断?”
“什打断,是被他坐!”谢刃指着风缱雪控诉,又问,“需要给你们做介绍吗?”
“来时竹先生已经说过
风缱雪往上挪挪:“现在红衣怨傀已经没,你有何计划?”
“师父那头也不知道回个话。”谢刃双手撑在地上,“你连日奔波追来这里,至少要弄清楚今晚是谁下手,否则岂不是无所获。”
风缱雪想会儿:“上门去问。”
“去问?”谢刃初听疑惑,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,“也对,反正已经撞到金泓,而他们恰好又留下这明晃晃玄鸟符,那们就光明正大去鸾羽殿问,看看究竟是谁所杀,又为何要杀。”
“明日,们起去。”风缱雪站起来,“走吧,先回客栈。”
“都有,不过多是用他们独创玄鸟符。”
“有何特点?”
“能引惊雷,斩妖之后,地上会残余片金影,三五天不散,生怕别人不知道是他们鸾羽殿功劳。”
风缱雪问:“是那样金影吗?”
谢刃顺着他目光看过去,还真在树丛中发现片融融闪烁影子,正是玄鸟符留下痕迹。再在周围仔细寻,半张残破寻踪咒也在树杈上挂着,边缘有被雷劈过焦黑。
御剑疾行,很快就在城外找到谢刃。
“红衣怨傀呢?”他问。
“寻踪咒突然失灵。”谢刃指间夹着黯淡符咒,“两种可能性。”
第种,有人解咒。
第二种,怨傀死。
“等……等等,腿麻。”谢刃倒吸冷气,连剑都御不稳当,回城后还要靠风缱雪搀扶,嘴里叽叽歪歪话不停。
“你慢点,慢点行不行。”
“不行。”
“那你背着。”
“不背。”
“急着杀红衣怨傀掩人耳目,这事不意外。”谢刃坐在地上,“可直接留下雷鸣金影,未免也太明显,这不是等着让人发现?”
“猜不透。”风缱雪也想坐会儿,但软榻上回在乌啼镇凶宅被怨傀沾过,他嫌弃脏,便没有再收回乾坤袋,于是对谢刃说:“你腿伸直。”
“干嘛?”谢刃依言照做。
风缱雪拎起衣摆,屁股坐在他小腿上。
“啊!”谢刃毫无防备,声惨叫,“坐就坐吧,你能不能稍微往上挪挪?”
谢刃将失效符咒化成火:“下寻踪咒,不说旁人定解不得,可至少该有些动静传过来,断没有突然消失道理。”
“所以是有人抢先步,散怨傀残魂。”风缱雪拉起谢刃,与他起升至高处。春潭城不灭灯火正好在此时派上用场,整片天几乎都是亮,而在无数飘浮云船与机甲间,有道金色光影正闪即逝。
风缱雪说:“是鸾羽殿人。”
“三更半夜不睡觉,鬼鬼祟祟跑得倒挺快。”谢刃猜测,“会不会是金泓白天看到们,猜到与红衣怨傀有关,担心乌啼镇事情会败露,所以毁尸灭迹先下手为强?”
“鸾羽殿除凶煞,习惯用剑还是用咒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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