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现在问题就来,到底是哪个龟孙子在背后搞鬼,纵怨傀杀修士,给自己捅出这个麻烦?
金仙客让崔府人先行退下,又道:“二哥不必忧心,或许只是巧合呢。”
“去将阿洲唤来。”金苍客吩咐,“不管对外如何交代,至少你得先将事情弄清楚。”
两只小小鸟雀依偎在大殿柱子上,动不动地挤作团。
片刻后,门外齐刷刷传来句:“见过少主!”
墨驰将张纸拍到他脸上:“走开!”
他很快就画好路线图,风缱雪道:“随你起去。”
“你?”谢刃看他,“你行不行啊。”
幻术虽说只是小把戏,可若想完全不被外人察觉,还是很难做到。况且这回是去盯金苍客与金仙客稍,那两人都是修真界鼎鼎有名大人物,所以墨驰才提议只让水平最精湛谢刃去,自己不敢托大。
风缱雪坚持:“行。”
应过来:“原来他们也不止是又土又爱炫,四处都是金灿灿,竟还有这种用途。”
墨驰说:“你按照给路线,就不会遇到光束。”
璃焕稀奇:“为何?你幻术还不如阿刃呢,难不成还能破法。”
“不是破法,是这宅子本就有破绽,世间哪有那天衣无缝设计。”墨驰问,“信不信?不信可就不画。”
“信,当然信。”谢刃跳下屋顶,“可你怎会知道这宅子破绽?”
门帘晃,进来名金袍青年。他生眉目秀雅,腰插金扇,看着斯斯文文,正是位列鸾羽殿七少主之首、金泓堂兄金洲。
“二位叔父。”金洲问,“这急找过来,出什事?”
“与乌啼
谢刃点头:“那好吧,你跟紧点,凡事小心。”
两人回到屋内,神识幻作两只金色鸟雀,悄无声息向东殿飞去。
崔府家丁整整齐齐站房,正在回忆当晚状况。春潭城附近山里其实是没有多少凶煞,因为城中炼器师们不管制出什降妖新玩意,都要拿去城外试试,久而久之,凶煞也就被灭得差不多。所以这回当只红衣怨傀突然跌跌撞撞从林子里冲出来时,家丁们都惊呆,没想通怎还藏着这稀罕好货没被发现,赶紧将她围起来,又派人去请金泓。
金泓道:“当时她已经受很重伤,慌不择路到处乱跑,用玄鸟符将她斩杀后,就回来。”
金苍客沉默未语。在这件事上,他当然不觉得自家儿子做错,不仅没错,勤于练剑还值得嘉奖。但长策学府四名弟子分析得也没错,乌啼镇若是荒败,鸾羽殿确实是唯获益者。
墨驰无奈地回答:“因为整座鸾羽殿都是家修啊!”
风缱雪:“……”
璃焕也被惊呆:“你家修?也对,你家经营就是仙府修建生意,全修真界最好仙筑师都在机关墨家啊,这什脑子,可你怎不早点说?”
墨驰边画路线,边没好气道:“你直嫌这里房子土,连敲门都得垫层手巾,要怎说?难道承认这是爹呕心沥血得意之作吗?”
谢刃靠着柱子哈哈直乐,风缱雪也扬扬嘴角,只有璃焕哭笑不得,飞身落到院中哄他:“你早说,你早说就不说闲话,而且这金光灿烂,看和皇宫也差不多,锦绣阔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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