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缱雪伸出双指直直插向他眼。
谢刃往后退,笑着将杯子递过去:“起来,吃饭。”
金泓很快就查明魏空念这几日动向,在红衣怨傀被斩
中午时候,金仙客也闻讯赶来。风缱雪睡得四平八稳,用点灵力逼出满头虚汗,眼睛都不愿睁,据说是在宴席上多饮两杯烈酒,回来后又着邪风,导致阴寒入体,卧床难行。
谢刃在旁道:“休息两天就会好,金先生不必担忧。”
“这……没事就好,没事就好。”金仙客见风缱雪面色潮红,心里暗暗叫苦,总不能将这银月城风氏公子送去春潭城客栈吧?只好派家中最好大夫,看能不能快些将病治好。
风缱雪睡差不多整整天,梦尽时,谢刃恰好守在他床边:“你醒。”
外头天色已暮,璃焕与墨驰去饭厅,院中很安静。
金泓“哼”声,不耐烦地将剑扫下去:“行,快走。”
“那你好好养着。”谢刃又看眼他脚,“不过金兄,修仙之人能平地摔跤,你这……喂喂,风兄,你别拖啊!”
风缱雪拉着他衣领,将人路扯回后院。
……
想在鸾羽殿多住几天,首先得寻个合理理由。
脚崴。”
璃焕与墨驰听到崴脚,都没觉有任何意外,在事先商量好计划里,金泓本来就是要崴脚嘛!
不过其实谢刃觉得,这个脚好像也不是非崴不可。因为金泓倒没那蠢,竟然知道要与自己合作。但他看身边风缱雪脸冷若冰霜,就很识趣地把话咽下去,崴脚就崴吧,无事发生。
四人起去斜阳楼。
金泓脚腕上敷药袋,再用绷纱裹,看起来效果惊人。璃焕与墨驰进门都惊,这怎崴得如此严重。谢刃伸手摸鼻头,只有风缱雪面不改色,站在床边问:“找们有何事?”
谢刃继续说:“金泓派人去查魏空念。”
风缱雪坐起来:“他告诉你?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谢刃起身倒杯水,“幻鸟去看,他现在哪里都不能去,倒方便探消息。”
风缱雪不悦:“以后不许单独行动!”
“倒是想和你起。”谢刃单手撑在床上,整个人很欠揍地凑上前,“话说回来,装病又不是真病,你怎睡得叫都叫不起?”
翌日清晨,风缱雪往床上躺,硬邦邦地说:“生病。”
仆人们:“……”
璃焕与墨驰简直要不忍直视,这未免也装得太不像吧?
谢刃早就见识过“摔倒”,接受能力要稍微强点,他不知从哪里弄来块湿手帕,端端正正覆在对方额上。
“行啦,现在像。”
金泓道:“关于乌啼镇红衣怨傀,你再仔细说遍。”
他使唤下人使唤惯,说起话来颐指气使,若换作平常,可能已经被风缱雪脚踢出八百里,但今天不同,今天太倒霉脚崴嘛,所以琼玉上仙真就很没有表情地又说遍。
谢刃道:“再多讲两回,你都该会背,怎样,有什想法?”
“会去查。”金泓停顿下,像是咬咬牙,才又说,“你们能不能多住三天?”
谢刃嘴撇,用剑柄敲敲他肩膀:“虽然你留客态度有点差,不过也想知道红衣怨傀究竟是谁放出来,好吧,成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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