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空念继续道:“阿绿,回来,你伤得太重,需要休息。”
红衣怨傀依旧盘旋在崔望潮头上。
魏空念叹气:“不回来,可就没命。”
最后个字刚说完,他眼里骤现杀机,手中幻出利剑万千,与当日乌啼镇怨傀所控黑雾模样!崔望潮情急之下,挥手扫出道浮萍剑光,竟然还有些气势。
他大喊:“你杀她就杀她,为何不绕开?”
在片飘浮金色粉末中,魏空念正站在山道尽头,伸出手:“交给。”
崔望潮爬起来:“果然是你?”
“果然?”魏空念微微侧头,“她说什?”
崔望潮拔出浮萍剑:“你别想抢走。”
魏空念嗤笑:“金泓还真把她当宝贝,不错,有出息,不过有句话你说错,今日不是来抢,是来杀。”
这下连金苍客都坐不住,亲自带人搜查斜阳楼。数十名弟子进进出出,将每处角落都翻个遍,没找到红衣怨傀,却找到片沾血家袍。
金苍客如雷轰顶,怒喝:“究竟是怎回事?”
金泓坐在床上言不发。
旁边有人相劝:“也未必就是少主所为,他脚受伤,直躺在床上啊。”
金苍客狠狠拍桌子:“崔望潮呢?!”
愿却又不得不干,所幸效果还不错。天还没黑,故事情节就已经发展到“金少主之所以要养着红衣怨傀,不仅是因为他想以怨术御剑,还因为那怨傀生得极美,眉眼间风情万种”,再往下会是什,意会便知。
也亏是金泓崴脚,崔望潮又不敢将这些很桃色谣言转述给他,否则只怕会当场吐血。
自然,这件事也传到百丈楼。
金洲又次问:“究竟与你有没有关系?!”
魏空念看着指尖蝴蝶,眉眼微垂:“无关。”
魏空念冷笑:“原来你当自己能活?”
他广袖展,从中飞出道道高墙,崔望潮慌得连连后退,却仍被两扇墙夹在中间,魏空念
红衣怨傀听到“杀”字,从袋中骤然挣脱,她身上捆着绳索,贴着符咒,丝毫动弹不得,所以怨气更甚,头发披散着,将脸遮得严严实实,双手指甲尖锐鲜红,堪比最锋利武器。
她从喉咙里发出愤怒闷吼!
崔望潮握剑手都在哆嗦。
魏空念对她呼唤:“阿绿,回来。”
崔望潮干咽口唾沫:“她……她明明是红。”
经他这提醒,众人才发现,对啊,平时直影子样跟在少主身后崔望潮呢?
月色寒凉。
崔望潮御剑疾行,气喘吁吁。他肩上扛着个锦缎大包,虽说加四五层障眼法,却还是盖不住那几乎要溢出浓黑怨气,抹鲜红裙摆随风飘扬,慌得他赶忙停下脚步,战战兢兢将那玩意又塞进去。
山中寂静无人,风吹出鬼哭狼嚎声。崔望潮又累又怕,只知道往前跑,在路过处山弯时,整个人也不知撞上什,向后屁股坐在地上,险些滚下山。
蝴蝶碎成影。
“最好是真,否则可保不住你!”金洲咬牙切齿。
魏空念笑:“好。”
结果当天晚上,斜阳楼又出件事。
名小厮去给金泓送伤药,结果在途中离奇消失。
若放在平时,这倒算不上大事,但偏偏宅子里正传着红衣怨傀流言——那可是要以人心为食凶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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