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辞!
谢刃眼睁睁看着二人跑远,切身体会把什叫大难临头各自飞。他现在倒是不太困,但已经被马礼德唱出阴影,打算在漫漫余生里都要绕着这木头小楼走。
风缱雪还在有礼貌地询问管事:“下幕是什?”
谢刃受惊不已,赶紧上前把他拽走。其实风缱雪也觉得这戏文无聊至极,简直想掀桌打人,但大德劝善总比牡丹楼煞神成魔要好,差不多和《静心悟道经》个效果,重在熏陶。
这时两边铺子已经亮起灯火。
“这里是戏楼没错,可你看看进出人,个个头发花白,哪有像你这种年纪。”谢刃哭笑不得,“若不是因为要找你,都不知道城里还有这地方。”
风缱雪道:“那正好,们起进去看看。”
谢刃牙疼:“你就这想听马礼德向善歌?”
风缱雪:“嗯。”
墨驰小声相劝:“算吧阿刃,你刚烧风兄那多值钱货,不如就让他回,璃焕,你去买票。”
墨驰指间夹着片叶,转两圈后道,“风兄是新来,不如们听听他意思,风……他人呢?”
璃焕纳闷:“不知道啊,刚刚还在。”
谢刃拨开人群找半天,才在栋小楼前找到他:“你在这儿干什?”
风缱雪伸手指着块木牌:“要去看这个。”
“这是什?”谢刃莫名其妙,站在前面念,“马礼德劝邻向善歌,马礼德是谁?”
谢刃站在长街尽头,很没抱希望地问:“风兄,们现在去哪?”
风缱雪道:“带你去赴星河宴。”
谢刃惊讶:“星河宴,们能混进去吗?”
风缱雪拉住他衣袖,起御剑飞往星河万千:“有在,就能。”
“好!”
谢刃眼睁睁看着璃焕攥四张票回来,头直疼,进去戏楼看,头更疼。昏昏暗暗处小戏台,桌子上连瓜子蚕豆都没有,因为来这里观众们大多牙口不好,所以换成软烂盘点心。
四人寻张空桌坐下,此时戏文已经开始,马礼德是位乡绅大德,看起来吃穿不愁,每天不用忙碌生计,所以就发展出劝邻向善新爱好。偏偏邻居又很,bao躁,只要马礼德来,就打他,马礼德被打破头也不恼,回去养好后再来,如此循环往复骂十几幕,最后邻居终于被大德感动,两人相拥痛哭。
璃焕与墨驰都是第回看这无聊戏,都比较震惊,也算另种意义上大开眼界。再扭头看,谢刃也是泪眼迷蒙,脸生无可恋,像是困得实在不行,偏偏坐得又很直,因为风缱雪只要看他往桌上趴,就伸手来掐,掐胳膊都紫,简直痛不欲生。
好不容易戏罢人散,璃焕和墨驰赶紧寻个借口溜走,生怕又被拦住再来次——反正烧房又不是们,何苦起受这罪。
墨驰小声嘀咕:“这名字,像是刚出生就有八十岁。”
璃焕:“噗。”
风缱雪问:“是戏楼吗?”
谢刃揽过他:“原来想听戏啊,走,带你去牡丹楼看煞神成魔大乱四方。”
风缱雪却不肯挪步:“这里也是戏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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