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紧张干嘛。”谢刃将胳膊抽回来,“他是鸾羽殿少主,虽然讨厌些,本事还是有
风缱雪道:“不像地动。”
谢刃道:“也不像年久要塌。”
更像是有什深埋于地下、见不得光玩意,正在蠢蠢欲动地往外爬。
此时,城中又传来阵惊呼!
风缱雪拉着谢刃飞掠进城,两人合力扫出道剑光,将不远处那栋摇摇欲坠高楼拦腰砍为两截,救下险些被坍塌废墟掩埋……看金色家袍样式,应当是鸾羽殿弟子。
地上到处都是,bao雨留下水洼,谢刃走两步,突然拉住风缱雪衣袖:“等等。”
“何事?”
“那里,是鸾羽殿玄鸟符吗?”
风缱雪看着草丛里烧焦金符:“是。”
谢刃嫌弃:“不是,他家竟然也能看上这穷地方,有钱有势,也不知道带门内弟子去见见真大世面。”
们做练习,练习胆量,练习剑术,练习阵法,差不多和巍山上鸣蛇个作用。
不过鸣蛇有符文镇压,还有竹业虚盯着,长夜城里诸位父老乡亲可自由得很,拧脑袋比拧萝卜还利索,而且随着岁月流逝,这项手艺也越发精湛,所以谁家弟子若能进城擒趟妖,还能再囫囵着出来,不说吹嘘三年,至少吹三个月是没问题。
风缱雪问:“你先前来过这里吗?”
谢刃摇头:“没有。”
风缱雪怀疑:“真?”
透过漫天飞舞灰尘,风缱雪道:“崔浪潮。”
崔望潮:“……”
他看起来狼狈极,头发蓬乱挂草,衣裳也扯破豁口,再顾不上纠正自己名字,反倒像是见救星,三两步扑上前,伸手想拉风缱雪衣袖,结果被避开,只好退而求其次,把握住谢刃手,哭道:“快,快去救救金兄!”
“哪个金兄,金泓?”谢刃问,“他被这城中凶煞拖走?”
“是啊,就在刚刚。”崔望潮语无伦次,“们都没反应过来。”
“城中有动静。”风缱雪叮嘱,“小心。”
谢刃点点头,右手暗自握紧剑柄。
几只乌鸦落在城门上,带落扑簌灰尘。谢刃取出道避尘符,还没来得及放出,块巨大砖石已自城墙脱落,轰轰砸下来!
风缱雪扬出剑光,将青砖斩得四分五裂。谢刃被呛得直咳嗽:“这也太年久失修,再来几场,bao雨,怕是整座城都要塌。”
话音刚落,地底就传来浪潮般震颤,人也像是站上飘浮小舟。谢刃看着前后摇摆城墙,不知自己原来还有这言出法随本事,单手拉起风缱雪便御剑升上半空,又恰好撞上数千乌鸦受惊,正成群结队往外飞,险些被裹在里头。
谢刃纳闷:“当然是真,这又不是什不得事,干嘛骗你。”
风缱雪道:“但觉得你和这座城还挺配。”
谢刃看眼不远处那黑漆漆城门,到处乱滚骷髅,还有嘎嘎乱叫乌鸦,表情十分言难尽:“你就不能给许个稍微好点地方,不说纸醉金迷,至少得春暖花开,怎就和它相配。”
风缱雪往城里走:“以为你会迫不及待来这里试身手。”
谢刃摇头:“这你就错,就算试身手,也是去擒那些四处为祸凶煞,这种被圈在城里能有什意思,小打小闹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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