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缱雪理直气壮:“你若能时刻保持戒备之心,又如何会被偷袭成功?”
“有道理。”谢刃点头,然后说时迟那时快,伸手便掐住他把细腰。风缱雪本能地往后躲,脚下却个打滑,与他双双跌下机甲船!不过这里跌没有危险,顶多算情趣。谢刃勾住他腰带,轻松便将人带回船上:“看,你也没有时刻保持戒备之心。”
风缱雪后背抵着柱子,无路可退,于是单手按在他胸前:“不许再往前凑!”
谢刃却不肯放,他耍赖将人堵住,心口像是被小猫挠爪,细细痒。两人实在离得太近,风缱雪不得不侧过头,透出耳垂点粉,像是那儿血也比别处要更烫,他被谢刃呼吸搅乱得心神微乱,不得不随手抓过物,往对方眼前凑!
谢刃看着几乎杵到自己鼻子上大型草蚂蚱:“……”
晚些时候,谢刃坐在飞驰机甲船上,就着船头点灯火,心不在焉地翻看着白沙海带地图。
白沙海是荒海,不过与话本里凶险鬼域不同,那里并没有滔天巨浪与漆黑崖壁,而是片平静到几乎没有任何浪花蓝海,沙滩是纯白色,像雪。
如此美丽地方,之所以会成为荒海,是因为白沙海在数十年前,曾吞噬过三艘巨大航船,船上近万名修士悉数丧生,无人生还,因此也无人清楚当时究竟发生什。
风缱雪问:“修真界没去查吗?”
“当然得查,这大事,而且还是由你们风氏牵头去查,不过并没有查出什结果。”谢刃道,“你从没听家中长辈说起过?”
收拾东西,们今晚出发。”
谢刃接过杯子,上头恰好绘着对才子佳人,含情脉脉执手相望。
他心想,怎好像混得连个杯子都不如。
横行霸道,所向披靡,长策城内无人不知、无人不晓谢府逍遥小公子,哪里能受得这种委
屈?!
风缱雪趁机脱身,站到旁说句:“玩腻,要新。”
“等着。”谢刃跳上船头,对着不远处艘花船招手,“姐姐!”
花船上群漂亮仙子正在抚琴饮酒,听到动静,见对面是位俊俏极少年,便笑着邀他同赏月。风缱雪眼睁睁看着谢刃御剑飞过去,也不知同她们说些什,半晌后骗条漂亮丝带回来,又躲在角落里来回捯饬,最后志得意满背着手走过来:“好啦,保证你这回不腻!”
风缱雪已经等得有些困。
谢刃隆重地往前捧:“看
风缱雪垂下眼眸:“或许有过吧,记不清。”
他手里攥着只草蚂蚱,是谢刃亲手编,学艺不太精,但胜在舍得用料,非常巨大而敦厚,感觉呼呼抡起来时,能当凶器使。
璃焕与墨驰都已经进船舱休息,风缱雪玩会草蚂蚱,玩腻,抬头见谢刃还在看地图,于是用草须去戳他脸。
谢刃猝不及防:“阿嚏!”
风缱雪迅速收回手,扭头看向别处,他绷着脸,眼底却透出点笑意。片刻之后,谢刃果然凑过来:“偷袭完就不认账?”
于是他拍案而起,站会儿,又无事发生地坐下。
算,还没准备好。
风缱雪吃惊地问:“你怎?”
谢刃面不改色:“没怎,腿麻。”
所以说情窦初开四个字,可真是难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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