阵沉沉闷响之后,石窟果真重新被打开入口,明亮阳光大片倾泻。鲛群阵欢呼,谢刃收剑回鞘,与何归起,合力将洞内鲛人都送出洞窟,又将天无际也背出去。
外头天明晃晃,阳光穿透皮肤,再不是鲛绡图内那阴森“暖阳”,空气也清新极。谢刃将怀中小胖鲛人放回大海,道:“将来若再见面,记得来问哥哥要糖。”
红衣鲛突然道:“你过来。”
谢刃抬头:“?”
风缱雪扶着天无际坐好,回身去找谢刃,发现他似乎正在同鲛人们说着什。
红衣鲛冷哼声,并不理他。
水妖自告奋勇:“这水下应该有通路,不如们下去找找。”
红衣鲛回头看他:“你们?”
“是啊,们。”水妖浮在鲛群最前头,还真有几分海王发号施令气派,“怎,你想寻死,还不准们找生路?”
鲛人们在鲛绡图中重重往下落,到现在能个不缺,全靠这只力大无穷水妖路拖,再加上石窟内确实无法居住,得先出去才能有生路,便也跟着他道劝红衣鲛。红衣鲛却不肯听,真如谢刃说,吃错药般。
依旧不可熄,拎回妖邪头可比压高渭河水位简单多,于是围在九婴身侧八何罗们还没反应过来是怎回事,就被火刃斩为两截!
鲛女低下头,怔怔看着从自己胸前穿过红莲,她在水下无声痛呼,谢刃咬牙反手挑,将九婴头从她体内生生拉出来!
红衣鲛大惊失色,伸出双手接住自己坠落妻子。
烈火在水下燃烧着,九婴那颗肮脏而又丑陋头颅,终于被烧尽煞气,变成焦黑空壳。而八何罗群受到火光惊吓,也结群游向另头。
风缱雪松口气,不动声色散去手中直紧握雪光,拖着早已精疲力竭璃焕上岸。谢刃将九婴枯骨装回收煞袋,看眼正在替璃焕包扎伤口风缱雪,觉得这确实不是个谈情说爱好地方,况且要怎出去还是个问题,便转身去关心下何归和墨驰。
红衣鲛声音很小。
谢刃纳闷地弯下腰:“什生不死?再说遍,没听清。”
红衣鲛又凑近他几分,嘴唇贴近耳朵,像是要重复,嘴里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,反而用力拽住他领口,将人往自己身前拉!几乎在同时间,另颗被怨气裹满
水妖大声安排:“你们几个,去北边啊,你们几个,去南边,你你你你,你们四个,随来,大家个时辰回来趟,记没记住?”
鲛群齐刷刷回答:“记住。”几个稚童声音尤其响亮。
红衣鲛眼睁睁看着自己族群就要跟着水妖跑,终于说句:“过来吧。”
谢刃嘴角扬:“哪里?”
红衣鲛也不知在水下按动哪个机关。
过会儿,水妖也湿漉漉地爬上来,身后跟着鲛群,还有红衣鲛与他妻子。
“说你这人,”谢刃坐在岸边,“要算账也该们算账吧,怎你反倒脸苦大仇深。”
他看眼鲛女,又从袖中取出瓶药抛过去:“她手烫伤,你自己弄吧,对,你既然已经混成九婴心腹,知不知道这儿要怎出去?”
红衣鲛语调僵硬:“不知道。”
“不知道,那们都得饿死在这里。”谢刃道,“随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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