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他十分小心翼翼、千回百转地问:“此番下山,除长策学府,你还有没有什别事情想告诉师兄?”
风缱雪想想,道:“有个朋友。”
木逢春:“哎,然后呢?”
风缱雪道:“他觉得谢刃天资聪颖,少年意气,侠肝义胆,甚是可爱,所以十分喜欢。”
木逢春眼前黑,什意思?
木逢春难以理解:“你为什要弄这个丑东西当儿子?”
然后又难以理解第二次:“你儿子为何要姓谢?”
风缱雪答:“因为这儿子也有他半,你到底给不给压岁钱?”
木逢春掏出钱袋,全部塞到这仿佛吃错药小师弟手中,钱要多少都行,但事情必须说清楚,你小时候师兄是怎教?儿子怎能随随便便和别人认同个?若实在想要得紧,那也得和心爱之人起……不是,你脸红什?
风缱雪:“没有。”
“知道他颇有背景,你们就表现好好点,不要给丢……不要给师父和长策学府丢人。”谢刃左右勾住两人,“想好吗,们下步去哪儿找头?”
话音刚落,外头就飞来只传讯木雀。
…………
楼上,木逢春进门就被无情打劫,风缱雪伸出手:“乾坤袋。”
“还没炼好,大师兄直在丹鼎旁守着。”木逢春四下打量这间破客房,“怎有两个枕头?”
事,而且每封信都要问句谢刃有多顽劣,像是完全看不到自己用心写下“甚是可爱”,很气,于是就干脆不回。
谢刃又问:“你要去见见他吗?”
风缱雪点头。
谢刃很自觉:“那下楼去找璃焕他们,过个时辰再回来。”
风缱雪说:“好。”
风缱雪继续道:“无论
木逢春:“你有。”
风缱雪将钱袋收好:“师兄找何事?”
木逢春:“你有。”
风缱雪:“……”
木逢春虽说看起来很狂野很不羁,像是天天都要去山里掏蜂蜜吃,但大家都懂,他其实是名内心装满飞花和长诗细腻男子,连酒困路长唯欲睡看上隔壁厩里大马都能敏锐觉察,更何况是手带大小师弟。
风缱雪答:“因为和谢刃起住。”
木逢春噎下,苦口婆心地劝,虽说师父是让你引导谢刃走上正途,但也不必如此紧贴着,觉得他在睡觉时突然入魔可能性基本没有,你们以后最好分开睡。
风缱雪敷衍:“嗯。”
木逢春又问:“床头为何要挂这只草蚂蚱?啊,真好丑,你看完难道不会做噩梦吗?师兄还是给你寻个好看香囊吧。”
风缱雪介绍:“它是新得儿子,名叫谢大胜,现在你们也见过面,给钱。”
谢刃将脸凑近:“亲下。”
风缱雪往后退,掐住他脸上小块皮肉,将人拧出门。
谢刃摸着脸傻乐,情窦初开嘛,总是有点二里二气,被掐红还很高兴,也不是不能理解。他转着手中佩剑,玩世不恭地往楼下晃,结果刚好撞到木逢春正神态威严地站在楼梯口,顿时脸色收,摆出人模狗样成熟姿态来,拱手行礼侧身让路:“仙师请。”
木逢春踩着“咯吱咯吱”楼梯上楼。
璃焕与墨驰也在伸长脖子看热闹,小声招呼谢刃:“喂,他看起来好像颇有背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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