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啊,你这没头没尾句,哪有人因为秋千就有儿子,也读不通顺,你师兄肯定还问别吧,你是怎说,又是怎说们,哎阿雪,阿雪你别走啊,回来,阿雪……”
他趴在门上,拖长语调可怜巴巴,摆出副刚被人遗弃委屈表情来,结果真上仙从不回头看撒娇,倒是把结伴上楼璃焕与墨驰惊得后退三步,当场表示也别凑钱赎身,还是先凑钱驱魔吧。
谢刃撘住他二人:“你们是真看不出最近春风得意?”
璃焕答:“春风得意没见着,但你确实透着股头被门挤错乱。”
由此可见人真不能随便欠债,这都被逼成什样。
谢刃哭笑不得,这事和好看与否关系真不大,哪怕是草编天仙也不成。
风缱雪刨根究底:“为何?”
谢刃这回没跟他讲道理,而是另辟蹊径地回答:“你怎知道是儿子,万是闺女呢,你看嘴,那红,所以得养在深闺,哪有随随便便拿出来示人道理?”
风缱雪看眼挂在床头“爱子”,还是“爱女”吧,心里想着,那也得问师父和大师兄各自讹笔钱来,再讨论深闺不深闺。
谢刃继续关心下件事:“那你师兄有没有问,为何们会有个儿子?”
解决白沙海事情后,速速往西会和。
“起去吧。”风缱雪道,“火焰峰遍布滔天火海,或许会对你修习有益处,至于前几日逃脱那颗头,时也判断不出具体方位,倒不必浪费时间。”
谢刃点头:“那们今晚出发。”
两人回到房中,风缱雪从袖中取出钱袋,直直递:“给。”
谢刃不解:“干吗?”
唉,也是可怜。
风缱雪答:“问。”
谢刃心跳加速:“你是如何回答?”
风缱雪视线错:“告诉师兄,长策学府里有个好看秋千,所以不准备回去。”
谢刃迷茫:“啊?”
风缱雪将怀中垫子丢给他:“收拾行李。”
风缱雪指着草蚂蚱:“儿子挣来压岁钱,既然跟你姓,那便由你收着。”
谢刃听得眼前发黑:“不是,这是们闹着玩,你不会把谢大胜事告诉你师兄吧?”
风缱雪:“嗯,给他介绍。”
谢刃把扶住桌子,觉得自己距离青霭仙府又更加遥远些。本来就是少年初入世间,没人脉二没钱,在学府里数数二本事,扔在修真界像是压根不够看,也就身怀剑魄听起来还稍微金贵些吧,但距离赫赫有名琼玉上仙尚有十万里长路要追。他原本还打算在木师兄面前演出沉稳可靠姿态来,现在倒好,不出半天就被打回原形,成拿着草编蚂蚱摆家家酒二傻子,竟无语凝噎。
风缱雪不大理解他“凝噎”点在哪里:“你也觉得儿子丑得见不得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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