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目光忧虑,谢刃也就没有继续再问。两人起回到鸾羽殿时,恰好赶上谭山雨又带人捉批凶煞。
院中站不少人,风初止在,金洲在,连金圣客也在——他倒是想继续躲清闲,但架不住脏东西是冒出批又批,简直像捅鬼窝般。现在这件事已经传遍春潭城,再联系先前煞气传闻,莫说是外人,甚至就连金圣客本人,都有些摸不清最近家中频出异状,到底与九婴有无关系。
谭山雨道:“鸾羽殿上方煞气愈浓厚,时片刻怕不会消停。”
金洲抬头看看天,蓝透透碧澄澄,何来半分煞气。可对面那群刚被擒获玩意还在嗷嗷叫着,鬼哭狼嚎,他想辩驳亦无底气,只能望向父亲。
金圣客叹声:“鸾羽殿多年来直风平浪静,实在不知这月为何如此古怪,刚开始听说风大公子亲自登门要除煞,金氏上下皆万分不解,谁知还真出事。”
大雪弯弓射孤城场景在谢刃梦境中出现过太多次,他对幽萤同样充满好奇,不过对眼前这张赝品兴趣倒是不大,美则美矣,却无灵气,空长副漂亮壳子,也就能糊弄糊弄从未见过长弓修真界众人吧。
风缱雪把幽萤塞进他怀中:“说得好像你见过样。”
“是见过啊。”谢刃微微侧过头,“你忘啦,烛照见过,就等于见过。”
风缱雪摇头:“你现在虽能自如操控烈焰,看起来像是完全掌控剑魄,脑海中却没有任何与它有关上古记忆,所以烛照于你而言,顶多算是件称手兵器。”
“烛照对曜雀帝君而言,不也只是件兵器?”谢刃抱着幽萤,“为何就非得和剑魄人剑合,把它变成自己部分?而且人剑,你反过来再念念,是不是有点难听。”
这话说得表面和善,内里夹刺,家中多年风平浪静,风氏来却乱,这件事若当真闹大,究竟算谁责任,两家还要好好说道番。
风初止道:“数百凶煞起苏醒,皆向鸾羽殿奔来,定是受到某种召唤。金殿主尽管放心,既然来,哪怕掘地三尺,也会揪出根源,是九婴首级也好,是其他邪物也好,总归会给出个交待。”
金圣客看着满院子风氏弟子,也没心情再多待,敷衍着说两句话后,便以病痛借口离开。
谭山雨小声说:“金殿主虽然态度不怎样,但身体像是比上回硬朗不少。”
谭山晓看
落梅生方才已经出去,屋内只有两个人。风缱雪便继续道:“曜雀帝君当时不仅有剑魄,还有神剑,二者天生相契,无需磨合,就能发挥出最大威力。可你不同,烛照剑魄没有融于你逍遥,它选择是你这个人,所以你就不能只将它当成兵器,而是必须尽全力,让自己变成神剑本身,明白吗?”
谢刃乖乖:“哦。”
“今秋多事,你正好也能多练手。”风缱雪转身,“走,先回鸾羽殿。”
曜雀帝君,曜雀帝君。谢刃小跑两步追上前:“阿雪,上回你说你师兄去凛冬城,可有消息送回?”
风缱雪皱起眉:“师兄应该还没有离开那里。”原本直希望“金光环绕”传闻只是谣言,那位尊者也并不会重生,可现在看来,凛冬城里就算没金光,八成也有别事情,否则二师兄不会迟迟无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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