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大像啊
崔望潮试探:“今晚行动若再、再不顺利,那咱们?”
金泓听这话就上火:“怎,你又想先回去?又没绑着你,走走走。”
“没啊,没说要回去。”崔望潮脸上赔笑,心里悲伤地想,你是没绑着,可爹与家弟子都在这儿,个人要怎回去,怕是腿都要被打折,唉,算,抓九婴就抓九婴吧,又不是没抓过。
他坐在小板凳上,发自内心地思念起谢刃和风缱雪,虽然那两人都曾胖揍过自己,但也确实挺有本事,单枪匹马就能把九婴给斩,倘若这回也有他们在,啧,说不定早就风风光光地大胜而归。
金泓问:“你又在摇头晃脑地感慨什?”
柳辞醉又问:“你们知不知道烛照神剑长什样?”
“不管神剑长成什样,都不会破山而出前来英雄救美。”谢刃将结界重新合拢,“现在你既已看过幽萤,就别继续住在这乱哄哄鸾羽殿内,不如去别处继续散心。”
“哥哥都在这,要去哪门子别处。”柳辞醉道,“不过你们放心吧,喜欢归喜欢,又不会真抢这把长弓跑路。柳氏是来帮忙,倘若它真邪性大发,们定会尽全力帮风氏镇压。”
人长得漂亮,做事也漂亮,风缱雪立刻觉得,崔浪潮好像又不太行。
怒号城中。
法?”
“兄长亲手所布。”在吹捧风初止这件事上,风缱雪明显要比夸夸崔望潮自信得多,他认真道,“此阵法名叫寒风斩魂,纵观整个修真界,能御风斩魂之人不超过三个。只要此阵法不撤,就算闯入者有天大本事,也无法带走长弓。兄长喜好抚琴下棋,惯食素,不过荤腥也能稍微吃点,太辣则不行。”
柳辞醉问:“布下如此严密阵法,是为提防有人来抢?”
风缱雪:“是。”
“烛照?”
“什,没什。”崔望潮站起来,“去西面看看。”
“也去。”金泓活动下筋骨,“正好坐得头昏脑胀。”
西侧都是密林,漆黑密林,白色粘稠雾。树木倒是生得茂盛茁壮,但全无丝勃勃生机,感觉挂个绳子就能养白衣吊死鬼。
这条路崔望潮已经走许多次,按理来说应该熟门熟路极,可不知道为什,走着走着就觉得心里没底,于是悄声问道:“金兄,你有没有觉得古怪?”
“风停,雾就会更浓些,土闻起来像泛着血腥气。”
“阿……阿嚏!”
金泓看眼身旁人:“你染风寒?”
崔望潮擦着通红鼻子:“没有没有。”
这鬼地方,怎能这冷呢。别处都还汗流浃背晒着秋老虎,只有怒号城,终日黑云沉沉不见天也就算,阴风还刮个没完。先前觉得长夜城古怪恐怖,可如今和嗷嗷呜呜怒号城比,那里简直称得上是洞天福地。
九婴确实在附近,金氏人已经盯许久,双方也交过三次手,可每次都没能成功将其斩获,反而损失不少弟子。眼看伤者越来越多,幸亏有风氏及时派来援兵,这才能继续守着。
“九婴。”
柳辞醉:“哦。”
然后等半天,柳姑娘也没继续问关于吃辣和下棋事。
风缱雪:“……”
谢刃忍笑,同情拍拍他肩膀,没关系,知道你已经很尽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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