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知律忽然问：“瑞金呢？”
“他……”安隅仍在凝视着那颗球，“
本来正要向您汇报他
事。”
他将挂在肩头重狙向上提
下，像在照自己背枪样子，但其实不是。
——在机械球小小映像中，身后远处废墟里逐渐走来很多身影。
“长官。”安隅轻声问，“您看到吗？”
“可他好像还没畸变啊。”决策员对着终端回传数据头皮发麻，“基因熵还是……零。生存值出现过很大波动，最低到过45%。”
“精神力呢？”
“没有波动过，始终是满值。”
空气仿佛停止流动。
许久，顶峰才道：“去搞清楚，兔子安是什
东西。”
节点2：向长官展示痛苦，取悦长官。
节点3：获得长官夸奖（点点人性）、奖励（套永居公寓）。
节点4：遭到长官嫌弃（作为普通人类，杀死只低级畸种，竟然会应激成这样）。
节点5：激活异能“瞬移”，证实畸变型确实为兔子安。
节点6：缴获资源站面包若干（想要留作奖励，希望黑塔考虑）。
“节点4，清除军部水母感染者，行动人，安隅。”
“节点5，清除守护章鱼1号，行动人，安隅、律。”
屏幕聚焦在那道穿着破烂囚服身影上。
安隅和审讯影像里没什分别，站在众守序者之间，会因为太安静弱小反而显得扎眼。
但或许是因为白发沾鲜血，眼神不再那空茫，他似乎又与受审时截然不同。
*
主城，黑塔。
通讯恢复后，守序者战斗记录瞬间涌向指挥部，上峰决策员有序汇报着。
“比利，负责情报网络——节点1，通讯重建；节点2，追踪超畸体。”
“葡萄、蒋枭、莱恩，负责识别超畸体——节点1，遭遇蛙舌，行动人蒋枭；节点2，超畸体异能判断，行动人全体。蛙舌资料已上传，莱恩已牺牲。”
繁忙上峰决策员们集体
*
53区。
网络重连后，记录仪终于恢复正常工作。
安隅凝视着那颗飞到他面前只有核桃大小机械球。
“现在黑塔大屏幕上投射着们每个人画面，你正在和几百个上峰决策员对视呢。”祝萄笑道：“恢复外界通讯，上峰就能统指挥，喜欢这种明牌打感觉。”
岂止不太熟练，简直乱写气。
黑塔陷入种尴尬沉默。
位决策员犹豫道：“他是不是对自己任务有什误解？”
“但他确实也完成真正任务。”另位轻声提醒，“虽然没人指望是他来完成。”
“单杀两个畸种，他初次畸变基因熵应该很高吧。”
“安隅有战报吗？”
“有——”决策员犹豫下，“他写文书还不太熟练。”
顶峰命令调出安隅战报。
安隅，负责获取长官好感和信任。
节点1：推测自己畸变型（兔子安）。
顶峰问道：“秦知律呢？”
“律，负责秩序整顿——节点1，识别螳螂感染逻辑第环，关键行动人……”飞快汇报声音顿下，“安……隅。”
顶峰惊讶道：“他？”
上峰决策员迟疑道：“节点2，清除螳螂畸变传播者，行动人，安隅。”
他深吸口气，“节点3，识别水母感染逻辑，行动人，安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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