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要留着
。”他警觉地看着秦知律，“要永久收藏。”
秦知律愣
下，“永久收藏？”
“它很重要，以后安全感就靠它。”安隅捂着口袋，“让留着它，可以吗？”
脸正义虔诚，完全不像喜欢收集长官畸变肢体变态。
……
昏睡几天，操作不那
熟练，有点叠过头。
导致他几乎贴着长官鼻尖。
秦知律沉默片刻，“其实你口头回答就好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
安隅默默向后退步，尽量委婉道：“现在也还可以主动使用能力，但比较受限。比如刚才这次，现在就有点饿，而且……”他有些心虚地停顿，“有点想原地睡觉。”
门没关严，直接从锁扣里滑开，秦知律出现在门外。
安隅起身，“长官有事吗？”
秦知律举起终端朝他晃晃。
“还没想好……”安隅犹豫着，“可以再给点时间吗？”
“不需要纠结。”秦知律语气果断，“不如们再简单点。不强迫出任务前提下，你在尖塔留年，年后，如果你愿意永远留下，那们欠债笔勾销。如果你要离开，们再讨论还钱事。”
跟着全体高层评论，就连秦知律都回复条“恭喜”。
昨天清晨，羲德带着搏去沙滩边看日出。搏裹着件工业风大外套，有些无措地举着两根燃烧烟花棒。
照片远处还有另外两道身影，只是跑得太远，没有被镜头捕捉清楚。
尖塔高层，似乎远比外界感知到有温度。
安隅继续往下刷，指尖忽然停顿。
第二天清晨，安隅终于决定接受借钱盘店这件事，打算去找长官签份书面协议。
开门，门口地上摆着个巨大黑盒子，他揭开盒盖，对着里面东西陷入迷思。
——那是只足有半人高漆黑章鱼玩偶，十几条软乎乎触手团在盒子里。
他困惑地把那玩意从盒子里抱出来，触手自然而然地垂下，在身上轻轻摩擦。
体积有点太
他说完却发现秦知律皱眉看着地上，压根没听他在说什。
他顺着长官视线低头——地上躺着半截漆黑章鱼脚。
秦知律表情十分复杂。
“没吃完，还带回来？”秦知律顿顿，“可能已经……不太新鲜。要不，丢吧？”
安隅闻言立即把章鱼脚捡起来，揣回口袋。
年后，面包店应该已经有可观收入。
安隅眼睛亮，“那利息和期限呢？”
“不变，不限时不收利。很快就要去出任务，要买店尽快，明早前给答复。”秦知律说着转身欲走，忽然又想起什，回头道：“对，忘记问，你现在还能用出异能吗？”
“唔……”安隅反应会儿，“您是指这个吗？”
下秒，他从秦知律对角线遥远另头瞬间出现在秦知律面前。
八天前，秦知律也发条。只有两个字——“出现。”
秦知律头像是片深黑，账号创立于十年前2138年5月。自创立起，只发表过两条内容。
除八天前那条“出现”，就是创号之初留下两个字——“等待。”
安隅不知道这两条文字是否有所呼应，但它们相隔十年，如果真有呼应，这份等待也太过漫长。
他正出神间，门忽然被敲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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