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忽然很想再看
看黄氏
商业大楼。
桌上摆着盘面包，依旧是用粗麦打，表面撒着层厚厚亚麻籽，每个切面上都有用黑芝麻馅勾勒小章鱼图案。
那是秦知律夜宵。
安隅看着那些面包，“其实这款也可以上架当新品。”
“不合适。”秦知律头也没抬下，“味道还凑合，但你店里粗麦产品够多
。”
安隅叹气，“也是。”
*
晚上，秦知律坐在桌前，握着支古典钢笔替安隅写任务报告，他写得很快，偶尔停下来问几句细节。
听到治疗部分，秦知律露出些许惊讶，“安为你出动多少只大白闪蝶？
安隅正在对着店里打包回来红豆小鱼糕狼吞虎咽，含糊道：“数不清，中途死很多批。”
秦知律看着他眼神忽然有些复杂，“难怪……”
安隅犹豫着弯腰把它捡起来。
他能感受到，这玩意已经变成枚普通硬币。理论上算是钱，但没有面额就花不出去，无异于块废铁。
秦知律推门步入，“看到你新玩法。”
安隅还是揣起硬币，认真问道：“长官觉得怎
样？”
“是空间折叠变式？”
身边努力感染你，让你早日长出鱼尾。虽然没有科技加持，金鱼实在很难感染人，但她们——永远不会放弃。”
金属碎裂声响，黄宙硬是把掌心下手机压碎。
富豪尿在华丽地毯上，骚味和贫民窟里尿裤子没有任何区别。
安隅把硬币抛到空中时，耳边又响起姑娘声音。
“凶手，必得切肤之痛。”
“对，忘说。”秦知律笔尖停顿，抬头注视着安隅，“任务完成得很好。”
安隅怔，“唔？”
“金鱼畸变基因熵确实很低，但它背后，是场旷日持久，秩序与精神熵增，是人类底线失序。”秦知律语气低沉而坚定，“如果《种子条例》推行，这场熵增将永远无法回头。84区真相难以揭晓，但所幸，它最终依旧被人们解，人类会感谢你对她们聆听。”
黄氏倒台，条庞大商业链断裂，会有大量人为此失业，但，主城之外，更多生命将因此重获新生。
安隅沉默会儿，说道：“长官，
上楼趟。”
安隅问，“难怪什？”
“羲德说安回来之后就关在房间里直睡觉，睡醒吃，吃饱睡。如果不是宁再三担保，他还以为安情绪失控又严重。”
安隅点点头，把嘴里小鱼糕咽下去才说道：“希望安能成为固定辅助。”
他还会有下次任务，陪长官起，这是他忘记烤面包代价。
“你确实可以有固定奶妈。”秦知律翻过页纸，“但这是双选机制，他也选中你才行。”
“嗯，和超畸体学。”
“不错。模仿比以身试险高明得多。”秦知律点头，“你刚才盯着他半分钟里在想什？”
“啊？”
安隅顿顿，“走个神。”
他在拿黄宙练习记忆回溯，但是失败，就和对约瑟时样结果。
“感谢您降临。”
剔透银币在那双金眸中打着转上升，又悄无声息地坠落。
它落地之时，周遭空气似有波动，地毯皱皱，地毯上人消失无踪。
硬币上突然变得空空荡荡。
“唔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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