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什
要问
“
父亲。”秦知律说。
安隅
怔。
秦知律抬手指
下雕像手中托着徽章，“这些草芥象征饵城人，被包裹燃烧火星象征主城人，这是星火法案徽章，意指，为人类存续，全人类各具使命，也都将面临牺牲。”
安隅想想，“那守序者是算草芥，还是算火星？”
“都不算。”秦知律视线落在雕像身上，“托着这枚徽章人象征守序者，曾经含义是，只要守序者不倒下，这枚徽章便永远不会滚入泥土。”
安隅瞠目结舌。
凌秋说，不畏强权是种已经灭绝美好品质，想不到竟然让他在电梯里遇见。
可惜，凌秋没活到今天，不然应该也能来围观下。
电梯里只剩下两人，秦知律主动解释道：“他没有接受过诱导试验，那是非人道试验，且耗费巨大，仅对极个别人启动过。”
安隅“唔”声。
迈进来人神情冷傲，眉眼清俊，眼下颗淡痣隐露风情。
安隅反应会儿才把人和照片对上号——不久前畸变巨星照然，被198层炎长官强行招入尖塔，成为新高层监管对象。加入那天，天梯弹出资料卡显示他代号为“流明”，衡量光通量单位，是炎亲自为他取。
流明只扫秦知律和安隅眼，面无表情地转过身，按下健身房楼层按钮。
垂在身侧手腕上有数道深红勒痕，在白皙皮肤上格外醒目。
看起来，流明也接受大脑基因诱导试验，那些勒痕应该是束缚装置留下。
人-
安隅：能理解……那你呢？-
宁：不能离开安啊-
搏：很遗憾，长官快要从雪山回来，他厌恶严寒，可能会心情不好，想在尖塔等他回来-
安隅：好，长官重要-
“曾经？”
“嗯。”秦知律顿下，“但，草芥越来越贱，火星却不再纯粹地释放光热。如果有天这枚徽章失去它本该代表意义，也许托着它人就会主动松手。”
安隅怔住。
明明只是几句平和陈述，但不知为何，他忽然觉得心里很重。
长官是人类规则最可靠防线，但他也直在凝视着规则。安隅心想，或许正因如此，他才从未像上峰那样与平等区人彻底割裂。
“不要管。”秦知律又道：“也不是他自己弄，别学。”
安隅懵，学什？
路过守序者雕像时，秦知律在它面前默立会儿，将手套向上提提。
安隅站在他背后，忽然觉得长官身影似乎比平日更加肃寂，几乎要和那雕像融在起。
他仿佛不由自主地问道：“雕像上这位军官是谁？”
秦知律忽然开口，“还适应吗？”
流明回头瞟他眼，冷漠而轻蔑。
在整个尖塔，安隅从没见任何人用这样眼神看秦知律。
“不适应。”
电梯门开，流明头也不回地走出去。
潮舞：不想去小孩子多地方，他们会扯头发！！-
安隅：……
准备下楼时，秦知律看到安隅不断刷新任务页面，说道：“个任务，如果发布就挤进来好几个强势输出，就不会再有人报名。因为抢不到任务贡献度就没有收益，白白承担风险。”
安隅恍然大悟。
电梯下到餐厅层，停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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