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厢又安静下去。
又来,安隅想。那种心跳变得缓而重感觉又来。
胸腔内每下跳动都有力到清晰可闻,让人莫名地心悸。
秦知律转回头去,边重新踩下油门边随口道:“那你有没有观察到,你长官喜欢坦
秦知律:“你礼貌敬语只是表面功夫,性格深处,你非常自,藐视他人,做事手段疯狂而不自知,不留退路,且不听劝。”
“那仅限于被激怒或刺激时,长官。”安隅努力争辩,“难道平时还不够温和顺从吗?”
“表面驯顺而已,问出这话,显然你平时只是在有意识地压抑自己罢。”秦知律转动方向盘拐弯,又随口道:“你还很在意。”
“……”
安隅下子语塞。
秦知律中肯道:“那只能说明他对你观察得很细致。”
“……”
安隅不吭声,还有点生气。
凌秋果然从不虚言,他早说过,刻板印象旦形成就很难扭转,如果不幸还流传开,那就彻底回天乏术。
但凌秋也说过,和身边亲近人之间定要充分解,有事及时沟通。
在和小章鱼人聊天吗?”
“不是。”安隅两腮鼓鼓,回答道:“是蒋枭他们。”
秦知律笑,“在问他们有没有养AI?”
安隅咀嚼动作停顿下,但很快就又举起面包咬大口,含糊道:“您果然也在怀疑AI。”
秦知律“嗯”声,“但如果是AI作乱,服务器运算量定会有激增,所以现在还很难说。”
车内忽然陷入微妙安静。
明明车里是个让人极有安全感小空间,但安隅此刻却忽然有些焦躁,放在腿上手指蜷又蜷。
主城早高峰,车子终于还是在拥挤长龙中停住。秦知律回头,挑眉看向他,“都不知道,原来你私下会紧张兮兮地背诵长官好恶吗?”
安隅低声解释道:“那是刚来尖塔时。”
“那现在呢?”秦知律立即问,他眼神专注,声音依旧淡淡,“现在就不在意长官?”
于是安隅深吸口气,“哪里还原?”
秦知律冷静道:“比如,你喜欢自残。”
“不喜欢。”安隅立即道:“只是对不危及生命伤害不在意而已,愿意利用它们来完成任务,因为能否完成任务才直接决定能否生存。”
秦知律挑下眉,似乎有些意外,但转瞬又然地点头,继续道:“可除此之外,你确实喜欢用凌秋教你五句话应付切社交场合。”
安隅立即说,“那是从前。”
过会儿,安隅说道:“吻合。”
“什?”
“风长官养AI是用葡萄数据喂,所以突然对很热情。安AI数据来自安宁——就是他和宁分裂前那个完整人,他希望AI能直提醒他完整安宁是什样存在。深仰长官AI数据来自她死去妹妹,那个小姑娘脾气很火爆。至于蒋枭AI……”安隅停顿,很不想继续说下去,可秦知律已经挑眉朝他看过来,他只好硬着头皮道:“学习对象确实是。蒋枭和接触不多,所以他AI不太像。”
秦知律摇头,“那个AI对你非常还原。”
“没有。”安隅否认,“学习数据普遍来自他观察和推测,并非客观发生言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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